小人总是表现的很强大,用强大的外表来掩饰内心的弱小,内心软弱的人,有时却表现的自信满满,但终究经不起考验。
作为一个地道的卑鄙小人,来俊臣阴险狡诈,而且心狠手辣,不过他的智商却不低下,总是装出一服大义凛然的样子。为了揭穿哲木的谎言,他声称自己懂医术,让哲木带他去看望老板娘,在地窖里,见到了浑身包裹严实的老板娘。
原来过三江在后厨里听到来俊臣与哲木的对话,忙跑到地窖里通知老板娘假装生了传染病。刚准备好,地窖外就传来了敲门声,过三江忙躲在了酒坛子后面,老板娘剧烈咳嗽起来,来俊臣道:“这个地方又小又闷,还真委屈了老板娘了?不如就请老板娘到客栈后院的柴房里居住!那样也比这里好点!”
老板娘道:“不用了,柴房和马厩近,奴家怕把客人的马匹也传染了!”来俊臣听后,表面上装出了关切的模样,内心却暗自好笑,道:“小二,你先去上面忙吧!我只是看看老板娘就走,如果我治不了老板娘的病,那就请老板娘另寻名医!”
哲木有些为难,磨磨蹭蹭的不想离开,这时黒齿常之走了过来,瞪了他一眼,吓的他匆忙离去,来俊臣道:“这位就是黒齿将军了,不知道老板娘可否还记得他?”老板娘暗吃一惊,摇头装作没见过。
来俊臣道:“老板娘请把手伸出来,让我为你把把脉!”老板娘忙道:“这怎么可以呢?小女子命贱怎敢劳驾大人为小女子把脉呢?小女子也怕把病传染给了来大人!”来俊臣一直盯着老板娘的眼睛,盯得她脸色发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而来俊臣的眼里却流露出得意的神色,道:“没关系,本大人不怕,我乃医者,医者父母心,我怎会嫌弃我的子女呢!”
老板娘和过三江听后,心里都暗骂这个猥琐的男人,黒齿常之也冷声道:“老板娘就不要推脱了,来大人可是好意!老板娘可别不识抬举!”来俊臣忙道:“黒齿大人不要这样嘛,会吓到老板娘的,老板娘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家,我们要有怜香惜玉的爱心吗?”
老板娘见无法推诿,只好伸出了左手,右手暗中握
紧了一只小刀,藏在了袖里。黒齿常之搬过一只大酒坛,请来俊臣坐了下来,老板娘站在了他门前,又开始咳嗽起来。
来俊臣把了脉,道:“老板娘果然是生了重病,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样染上这个病的,但我却知道你的病根是什么?”老板娘道:“哦,那就请来大人说说看!”来俊臣道:“你这病是因为你年轻,热邪冲脑,受人蒙骗,被人利用,出了事后,那些利用你的人逃之夭夭,却留下你独自忍受病痛的折磨!”
黒齿常之道:“老板娘是开客栈的,每天都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受到客人蒙骗,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也很正常,不过老板娘要及时觉醒,让来大人为你去掉病根,不然一旦病发,只怕会将客栈里的其他人都连累到!”
来俊臣点了点头,道:“老板娘要考虑清楚,这病情可是不等人的!”老板娘点头应了,道:“大人请容小女子好好考虑一下,我一旦想清楚,就立刻去见大人!”来俊臣见自己的恐吓起到了作用,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又对黒齿常之道:“黒齿大人,那咱们就先离去吧!让老板娘在这里好好想想。”
老板娘应了,道:“小女子恭送两位大人!”来俊臣回头道:“我就住在客栈的‘我’字号房间,老板娘可以随时来找我!”
送走了两人,老板娘立刻关上了地窖的门,过三江也从酒坛后跳了出来,松了口气,老板娘怒道:“这个贱男人,居然敢住本小姐的房间,老娘一定不会让他好受的!”过三江忙权她道:“老板娘,你打算怎么办啊?要不要跟我去军营里躲避一下啊!”
老板娘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没听说要是我走了,受牵连的可是客栈的人。”过三江道:“那老板娘可怎么办啊?那个来俊臣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老板娘眼睛一转,道:“我自有办法,一定能熬得过去的,不过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过三江道:“老板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老板娘低声道:“你去外面的药材批发铺里,去向常掌柜寻找一种人服用后会发烧的药物,最好是能让人过敏的药材,另外让他把解药也
附带上,看来老娘要假戏真做了!”说着从怀里取了一定十两的银子,塞到过三江手里。
过三江忙要推让,但还是收下了,然后道:“老板娘尽管放心好了,我这就去办,老板娘你可一定要顶住!”说罢便打开了地窖的门,向外面探望了下,见没有别人在厨房,就放心离去了。客栈的地窖为了方便和安全,将地窖的出口设在了厨房内,不过这个地窖还有一个迷道可以同往客栈外面,经过挖掘后,已经通到了东边的沙漠里。
过三江穿的是铠甲,所以很容易蒙过把守客栈的兵士,能够自由的进出客栈,但客栈里其他客人就不能出入了,只能吃住都在客栈里,所以客栈一下子忙了起来,又加上老板娘装病,不能出去招呼客人,哲木和阿郎忙的团团转。
入夜后,客栈外,过三江从药材铺买了好几瓶药,悄悄往客栈后门靠近,却见客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