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见到什么毛毛虫,师正业也想要发问,却见聂飞已经纵深跃起,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子又飞起,掠过松树,果然在树枝上见到一只正在慢慢蠕动的毛毛虫,她忙一转手腕,用剑尖挑起了毛毛虫,双脚又在松树上一点,身子掠过山岩,轻身翻落地上,站到了众人跟前。
清一风道:“侄女做的不错,但出手过重,这只毛毛虫已经被压死了。虫的尸液粘在剑身上,所以刚才你在下地时,没有被风吹落!”聂飞立刻惊讶起来,将虫子斗落地上,只见毛毛虫果然已经死去!
清一风又对师正业道:“徒弟你来!”聂飞将剑传给了他,众人都在注视着他,师正业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但深吸了口气,两眼直视前面的松树,双脚拔步追去,到了树前,双脚一点地面,身子向上挑去,手中长剑刺出,立刻将一支松树枝划断。
清一风道:“不错,你现在的轻功欠缺,出招速度也偏慢,所以每天早上提水上山是必不可少的修炼项目,速度就要靠王长有指导,加上你自己苦练!”说着从袖中取出了一支线香,用火绒引燃,然后插在了岩石的缝隙里,他在
棋盘石上坐了下来,道:“徒弟,你以后院的偏门为起点,以剑取松树枝,看你在一炷香时间内能折多少树枝!”
师正业忙应了,握剑拔步奔去,在树下飞身跃起,折断树枝,又往后门返回,周而复始,清一风招呼杨亦坐下,取出了围棋,请他和自己对战一局。
杨亦出身名门,自幼也学过对弈,但并不精通,好在在军旅中,无聊时,也会和战友对弈几局,聂小姐也动围棋,便坐在一边观战,一炷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杨亦也陷在了苦思之中,聂飞道:“时间到了!”她便站起来去看师正业,只见他累的满头大汗,但门口已经布满了绿色的树枝,清一风点头道:“一件简单的事情,无论做多少遍,一定尽心去做,不能因为重复而敷衍了事。”
师正业忙坐了下来,清一风道:“等你武功练的小有成就之后,就知道从树上取枝叶所用的时间只在一霎那!”方正有些不相信,聂飞也道:“不会有那么快吧!”清一风道:“老朽就不用为你们证实了,但是这院内的人就可以做到!”这时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走了出来,清一风对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名女子看模样也就二十出头,但身形步伐却非常轻盈,拱手行礼,道:“师伯真健忘,弟子贺兰敏儿,当时还是师伯救的我!”清一风点头应了道:“师伯年龄大了,还真是健忘,你想我徒弟示范一下从门口到前面松树上折枝的时间!”
众人齐向着女子看去,这个女子虽然年轻,但却是容貌绝佳,又听姓氏,不似汉人,她的两道眉毛又浓又弯,一双杏目乌亮,她的右手手腕还带着一只玉镯,师正业便案子惊讶,提出玉器普通人是不能佩戴的,只有王公贵族才可以佩戴。
贺兰敏儿手执了三尺青锋剑,双脚点地,身子如同燕子点水,却如风般吹响松树,只见树枝晃动了一下,再看这女子,已经取了松枝站在了师正业身前,聂飞惊讶道:“还果真是霎那间的事情。贺兰姑娘,你练了多久,武功就如此厉害!”贺兰敏儿道:“我十多岁时便加入了华山派,现在已经近十年了。”
聂
飞道:“贺兰姑娘比我的轻功厉害多了,这轻功是不是要从小就开始练才能达到这种火候啊?”清一风道:“非也,但最好是在十八岁之前开始练,因为十八岁以后,人的骨骼都已经成型,除非是刻苦练习,加上天赋异禀,才能成为轻功高手!”
师正业听后道:“好险,我差点就跟不上练轻功了!”又对贺兰敏儿道:“这位师姐真是好命,从小就有名师指点武功,哪似我,快十八岁了,还没有人愿意收我为徒!”贺兰敏儿忙轻声安慰他道:“若是天下太平,学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可惜我的命不好,自小便被太后抄家,后又被追杀,前辈拼命相救,我才捡回一条命来。”
清一风又对院中一人叫道:“左铁缸,你过来一下!”,一个粗壮的汉子立刻奔了出来,拱手行礼道:“弟子铁缸见过师伯,不知师伯召弟子前来有何事?”清一风道:“你进步很快啊?几年没见,就到藏龙院修炼武功了!”
左大缸骚了头,道;“弟子来华山刚满五年,都是师兄们教的好,我才进步的快!”清一风又道:“铁缸,你今年快四十了吧,你的儿子也要娶妻成家了吧!”左大缸憨厚的点头应了,道;“我前几天给我儿子送去了十两银子,让他准备结婚的事情,准备好了,我就下山去参加他的婚礼!”
清一风道:“不错,你的银子还够花销吧?”左大缸道:“自从进入了苍龙院,王师兄每次下山接任务时都会将我带上,遇到为富不仁,或者土匪恶霸,便劫富济穷,现在穷人不多见了,但恶人却不少见,所以每次都能分得不少银子!”
师正业听了,更是惊讶,道:“这么说,做华山派弟子还有银子可以拿?”清一风道:“等你武功有所成就后,门派里分发的这点银子你才看不到眼里!”又对左铁缸道:“你为我们演示一下攀枝折叶来!”
左铁缸应了,站稳了身体,握紧了长剑,两眼看准树枝,左脚点地,右脚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