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翊君心中正在想着如何将局势重新给扳回来,而此时,江子越已经在开始准备对张翊君最后一击。张翊君自然也是发现了,成败就在此一举,张翊君所有的力道都聚集在右手的掌缘,而江子越如今却是分为了两个,两个的动作神情都是一模一样的,你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的。
江子越朝着张翊君无比迅疾地飘了过来,飞云剑也飘向了张翊君的胸口,张翊君已经等待江子越好久了。当江子越的人离张翊君只有一点远的时候,当飞云剑离张翊君的胸口只有几分的时候,张翊君出手了。一刀凌厉无比的手刀狠狠地向着江子越的脖子斩去,这一刀是用纯正的内力使出来的刀气,碰到了必死无疑。
可是,张翊君的心脏却突然冰冷起来,那是剑刺入心脏的感觉,那是死亡的感觉,怎么可能?自己不是打中了江子越么,又怎么会被江子越的剑刺中?江子越正站在张翊君的身后,他的剑插在张翊君的心脏中,江子越冷冷地看着张翊君一脸不可置信倒了下去。
这一剑再也没有活命的机会,这一场打斗,无疑是江子越获得了胜利,张翊君败了,败得很彻底,败给了他的自大和张狂。张翊君带着不甘倒下了,眼中有恨,他不甘心,他雄霸天下的梦想还没有实现,他就这样子倒下了。
李傲放看着张翊君倒下的那一刻,整刻心都凉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向张翊君,可是还是太晚了。江子越的剑已经从张翊君的胸膛抽了出去,也同时也是抽走了张翊君生命的最后一口气。李傲放只能够来得及看着张翊君倒下的身影,看着张翊君那不甘的眼神,李傲放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张翊君报仇。
李傲放抱着
张翊君的身体,然后用这极度平静的声音道:“我们君傲堂会按照约定解散。”
李傲放说完这番话,便抱起张翊君的尸体,缓缓地转身,然后走向了君傲堂的队中。李傲放走着走着,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李傲放眼中的悲痛,君傲堂每一个人都仿佛被这样的一种情感给感染了,所有的人都心情低落,仿佛在为张翊君默哀一样。天空开始下雨,在浇灌着每一个人的悲伤,这一战,少剑山庄真的赢了么?君傲堂真的输了么?江子越不知道,谁都不清楚,也许,大概是少剑山庄赢了吧,但是谁又说得清楚呢?
李傲放带着君傲堂的人走了,但是君傲堂会不会真的解散?大家不知道,心中没有底,如果李傲放不遵照约定,谁也拿他没有办法。李傲放等人一走出众人的视线,江子越就倒了下去,原来江子越一直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和飞云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其实江子越一剑到了极限,刚才和张翊君一战,已经是耗尽了江子越的全部力量,他再也没有任何的力量了。
江子越的付出得来的回报是巨大的,至少君傲堂退兵了,解了洛阳之危。江子越只不过是用功多度,虽然对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总算是没有性命危险,比起楚天情要好太多了。
李傲放一行人回到了洛阳,首先便是开始着手解散君傲堂。
李源不解道:“堂主,我们还未必没有机会,我们的人手还在,元气未大伤,只要我们卧薪尝胆,过几年,我们就一定能够打败少剑山庄。”
李傲放摇头道:“没用的,我们失败的关键不是在于元气也不是因为人手的多少。”
李源抱拳道:“还请堂主明示。”
李傲放道:“少剑山庄武功最高的两个人,一个是楚天情,一个是江子越,其他的人虽然也算得上高手,可是没有人比他们的武功还高了。楚天情一个人就能够打败我们整个君傲堂,而江子越虽然没有楚天情那么厉害,可是他杀了翊君。我们要打败少剑山庄,就要打败这两个人,打败这两个人便先要杀楚天情,只有杀了楚天情,那么我们才会有希望东山再起。”
丁健道:“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傲放长叹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楚天情的武功,就算是让我再练个二十年,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李源疑惑道:“楚天情虽然厉害,他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李傲放道:“我的眼光,绝对不会错,想要用武力打败楚天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们要用别的方法打败他。”
丁健有点不甘道:“我们未必一定要解散不可。”
李傲放喟然长叹道:“君傲堂必须解散,只有等我们解散了,少剑山庄才会对我们放下戒心,那么我们才能够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办法对付楚天情,只要楚天情一死,我们就立刻可以东山再起。在楚天情死之前,我们君傲堂就算是解散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想东山再起,只要振臂一呼就好。”
李傲放道:“你们去将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一起,然后将银子给分一下吧。两个时辰后,在广场上等我。”
李源和丁健两个人出去后,张翊君一个人在空旷的大厅上,对着张翊君的尸体,静静地发着呆,一句话都没有。李傲放在回想着自己和张翊君年少轻狂的时候,那时候,张翊君和自己才刚出道,两个人因为一场打斗成为莫逆,然后
两个人开始了在洛阳的摸爬滚打,最后,历经重重困难,终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