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申家当年从未涉足烧瓷器这一方面。
“行吧,这样我就清楚了。”
楚月吟点头,将这一系列都联系在一起。
申家的那个首富怕是将自己最喜欢的孩子改名换姓,当做无名氏生存下去,然后还将自己手里的瓷器店铺还有烧瓷器的技艺传给这个孩子,然后明面上只有两个孩子,燕帝也只会将目光都放在这两个儿子身上,而申首富藏起来的那些宝贝也就只有那个孩子知道。
至于为什么这烧好的青花瓷器会被人暗自收集起来,怕是已经有人得知,这藏宝图被那个人烧进这瓷器之中,只要集齐吴家烧制的青花瓷器,那就等于收集齐了藏宝图。
楚家的那一个小瓷碗,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楚月吟敲着桌子,觉得这事情还真的挺巧合的,燕帝这么想要那些宝藏,就真的到了他手上,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将这瓷器赏给了臣子,如今还被人知晓这件秘密,看来他这一辈子都与这笔宝藏无缘了。
“王妃,我们是否回去要告知王爷这些事情?”
陶怗知道旁人都在为这份宝藏努力,他们北辰自然也不能落后。
“急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和我一起去
拜见了火器大师,早点回去将精妙的火器制作出来,先让那些人争夺出来个胜负,我们最后渔翁得利不是更好吗?”楚月吟微笑,“我已经让人去追踪楚谦益了,你要是实在担心,不如也让王爷多派点人去将人抓回来,这样就等于我们手里有两份碎片,也不怕他们会找到地方,等到有人将剩下的集齐,不用我们出去找他们,他们自会找上门,而我们已经有了火器,还会怕他们不成?”
双管齐下,才是一招制敌的关键。
陶怗深以为然:“还是王妃思虑周到,属下这就去传信。”
“对了,此事事关重大,你就不要在信里直接说,就说我听闻楚谦益从帝都逃了出来,要抓他回去领赏,其它的就先不要说了,免得被人知道。”
现在她是一定要小心谨慎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出现岔子。
陶怗严肃地点头:“王妃说得对,属下这就去办。”
楚月吟挑眉:“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陶怗恍然大悟:“夫人。”
他这个记性,还真的是有些让人着急。
“行了,你先去将我说的这些事情办好,我们吃过饭后就要开始干路了。”
楚月吟让人出去,自己下楼叫了
一些包子和粥,坐在大堂斯斯文文地吃起来。
陶怗办完事情之后,就在外面随意吃了点,等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楚月吟正在往外走。
“夫人。”
楚月吟扶了一下头上的帷帽,轻声说道:“走吧。”
“夫人慢点。”
陶怗放了矮凳让楚月吟上马车,等到她坐好之后,收拾好东西将马车赶走。
等他们一离开城门,靠近城门的摊位上,有人立马将信鸽放了出去。
这一路上还算是平静,没有见到有谁跟上,应该是对方暗中传递消息,告诉自己人他们的路线是什么。
“这附近可有近路?”
楚月吟自然是不想让这些人知晓他们的真实目的地,让陶怗挑选了一条路,他们在半路再做掩饰,换一个面容出现在下一个城池。
陶怗回想起自己以前走的路,还真的让他发现这么一条路。
“夫人,那条小路应该很陡,马车走起来较为困难,我们真的要这么过去吗?”
很陡?那就是要走山路了?
“如今正是阴雨天气,山路难走,我们走到这里,他们也会做两手准备,看来是怎么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线。”
楚月吟这个时候倒是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养信鸽,这
样她就能够早点获知城中的消息。
“你们也没有在城中安插眼线吗?”
楚月吟怎么一点都不相信燕寻南什么准备都没有呢,人家别的藩王可都是在各个地方都有着眼线,没道理这人自家封地成了筛子,还不以牙还牙,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性格。
陶怗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自然是有的,上个落脚地方并没有什么好的消息,也没有军营,所以王爷便没有在那里安插人手。”
可还就是这样的地方,被王妃发现了消息,这不得不说是他们的一个纰漏。
楚月吟嘴角一抽,感情是人家觉得这里不值得,所以才没有眼线在这里。
“行吧,既然下一个城池有人,那就给他们传信,让他们早点控制住那些人,不要让我们的行踪暴露。”
“是。”
陶怗吹了一声口哨,一只黑鹰从不远处飞过来。
楚月吟听到声音的时候还有点不可置信,赶紧掀起帘子,就看到一只黑鹰停在马车旁边,见到她好奇地打量它,还很是不怕生地歪着脑袋回看过来。
“这鹰叫什么名字?”
陶怗很是疼爱地看着黑鹰,缓缓吐出两个字:“大黑。”
楚月吟嘴角微抽:“王爷起的名字
?”
“嗯。”
陶怗倒是觉得没什么,男人嘛,哪里会给鹰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