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吟进来学堂,就甩下所有人来到武师傅的练武场,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看到人过来。
“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今天不来教孩子练剑了?”
她皱着眉头,想往里面走,却被不知名的人拦住去处。
“来者何人?”
楚月吟看着这个蒙面黑人,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你又是谁?为什么在学堂还是这样一副装扮?是不是贼人?”
在这个地方都是小孩子还有夫子,可是这个人全身黑衣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说他不是贼人,她都不相信呢。
“吟儿?”
那黑衣人看清楚楚月吟的相貌之后大惊,将自己的脸露出来说道:“我是你师父呀。”
师父?
楚月吟不是很信任的看着这个人,这个样貌显然并不是她师父的,难不成是……
“师父,你易容了?”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师父还会易容术?这么高深的一门技艺,师父他老人家竟然没有教给她,实在是让她开心不起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是妇人打扮,你嫁人了?”
有这么一个不操心的师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楚月吟在心里感叹一句,
脸上的表情也有一些落寞:“是啊,师父我成婚了,就在前不久嫁给了晋王殿下,如今已经是晋王妃了。”
“居然嫁给了晋王,你那父亲同意你嫁入晋王府还是正妃?”
在他的印象中,楚啸严可不是那个愿意把自己这一个小徒弟嫁给皇室的人,他一心就想让自己的嫡女嫁给皇孙,如果小徒弟嫁给了晋王殿下,那那个楚月清又去了哪里?
“楚月清啊,她许给了东宫太子做侧妃。”楚月吟撇了撇嘴,“我都嫁给了太子的弟弟,总不能让我的嫡姐嫁给太子的儿子吧,皇上也应该心存忌惮,所以就将楚月清嫁给了太子。”
“原来是这样。”
师徒二人在前边的凉亭坐下,出院因为自己的师父倒了一杯茶。
“师父,你这么多年都走了哪些地方?怎么一封信都不给我留,要不是我看到荣成的剑法,还不知道你已经在这里了。”
楚月吟很努力的隐藏起来自己有些责怪的语气,生怕师父听出来。
可是她师父是什么人呢,都活了这么多年,哪能听不出来,自己的小徒弟是在埋怨他没有顾及到这个徒弟的心情。
“当年随随便便一走了之,是师
父的不是,师父在这里给你道歉,也是因为当初一些不想见到的人寻到了帝都,所以我才选择悄然离开,不告诉任何人,也顺便将自己的痕迹全都抹去,就是不想让他们打扰到你。”
雄楚对这个徒弟当然也有一些愧疚之心了,其实这么多年他也想过回去,可是那些人一直紧咬着他不放,他也不方便再回去打扰徒弟的生活。
“师父这么说可真是将我当成外人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一说我能帮到你的自然就能帮忙呀,你倒好就这么一走了之,还给自己易了容,我真是找都没有地方找你!难怪这么多年派出去那么多人,都是给我回复说是没有见过您呢。”
楚月吟的埋怨也是真情实感的,他以为在自己的心中,师徒两个就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的存在,显然师父并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会拖累到她,居然还能做出这么不符合他形象的行为,真是让人生气!
“好了,如今我们两个人也已经见面,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就来找师父,师父已经打算在这里留下来,本来想等着安定之后再去给你去封信,谁知道你已经过来了,那正好我们也不用
这么麻烦。”
雄楚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到自己这个小徒弟,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这么多年来,他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心里自然是惦记着的,只是想着不再给她找麻烦,一直忍着没有去联系她,现在她已经成了晋王妃,又是在晋王的封地上面,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的。
楚月吟趁机撒娇:“师父说的对,以后徒弟还是要继续麻烦师父,荣成那小子是养在我晋王府的,还请师父要像对待徒儿那般严厉,好好教荣成这小子剑法,我看他根骨不错,是练武的好材料。”
雄楚点头,“这孩子我看着不错,所以才会一时心动将自己的剑法交给了他,没想到这小子转身就出去卖弄,看我一会儿不好好的收拾他。”
“师父可要好好替我管教这孩子,现如今我们两个人的身份算是母子,只不过两个人初次见面都对彼此十分的陌生,他不服我我也不服他,昨日还是我激了他一将,他才将这一套剑法使出来,没想到还有个意外收获。”
听到楚月吟亲口说起来她和荣成的关系,雄楚这才提起来这件事情,“早先便听说他是晋王的儿子,刚刚你说你是晋王妃
,师父也不便提起来这件事情,毕竟你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就做了别人的后母,想来也是一件十分难为情的事情,不过既然已经成了这样,就要好好的教导这孩子,他的生母身份不明,晋王也一直没有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所以欠缺管教,不仅仅是我,就连你也要担负起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