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和楚月吟两个人对着桌子上的小玩意儿,大眼瞪小眼。
“这是何物?”昭阳眼中满是好奇,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新奇的东西,“怎的如此奇形怪状?”
楚月吟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这是何物,“似乎……是一个人偶?”
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偶,只有四肢躯干,还像莲藕一样一截一截的。
“真是个神奇的小玩意儿。”
昭阳摆弄着桌子上的两个木头人,不知道碰到哪一个地方,其中一个木头人忽然动起来了,发出的招式也是具有攻击性,差点打到昭阳的脸上,被楚月吟一把抓住。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会动?”
昭阳捂着险些被打的脸,躲得远远的,一脸惊恐地看着桌子上一点都不大的人偶。
楚月吟蹙眉,看着这两个东西,若有所思,这是机关术,木头人不过是它的表象,里面的结构错综复杂,甚至能发出意想不到的攻击,昭阳就是刚刚按中了开关,才会险些中招。
“我先来看一下。”
她看了一眼动着的人偶,仔细观察着究竟哪个地方才是正确的开关,说不定两个都打开就会有惊喜。
昭阳佩服她的勇气,只能自己一个人呆着,看她这里掰一下
,那里碰一下。
“怎、怎么样?”
其实也不是太害怕,就是刚刚被突如其来的拳头吓到了,以为自己险些毁容,现在缓过来就好了。
昭阳平复了一下心情,也凑了过来,就看到楚月吟将另一个人偶也给开了。
“它们、它们竟然打起来了?”昭阳激动地拽着楚月吟的手,“好神奇啊,两个木偶还能这样对招,简直就跟真人一样!”
楚月吟总觉得德妃并不是真心想要送这一对玩偶,说不定还有别的手段。
“你刚刚去飞鸾宫做什么?”
她总要知道昭阳没有想动手,才能判断出德妃有没有发现昭阳的异常。
昭阳闻言,脸色一僵:“我就是去送了一盆花,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就是……就是德妃对花粉过敏,我想呛一呛她而已。”
“那德妃对花粉过敏这件事情,宫中所有人都知道的吗?”楚月吟正色道,“我需要你十分真诚的回答我,德妃是否在你面前提过这件事情?”
昭阳有些惶恐的摇摇头:“没有没有,是我无意中路过,听到飞鸾宫的宫女们说的。”
在皇宫生活,自然是要将自己的弱点好好地保护起来,不能让任何人窥探到,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的
小命,德妃同样如此,她从来不会将自己这个弱点暴露,所以宫中除了她的贴身侍女,其他人都不知道德妃还有这么一个忌讳。
今天昭阳抱着一盆花过去的时候,德妃差点没有忍住将那花给扔了,但是看在昭阳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进来的,在花房那边肯定也有记录,她若是扔了,说不定下一秒整个皇宫都知道她不喜欢昭阳送来的花,皇上怕也是要责怪她不知道关怀小辈,反而将小辈的孝敬给弃之不顾。
昭阳和楚月吟两个人在摸索木头人的时候,德妃正生气地让人把那盆花挪得远远的。
“冷不丁地为我送了一盆花,究竟是什么心思?”
德妃心中什么想法都有,也猜不出来昭阳是否从哪里探听到她花粉过敏这件事情,要真的是这样,她就不介意提前出手,将皇后身边的这个小东西给除去,这么多年就因为她领养的这两个孩子,皇上也对这个继后尊重得很,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当然要对别的妃子的孩子视如己出了,有本事她自己来一个啊!偏偏皇上为了朝局娶了她,连她这个与元后有着姐妹情深的妹妹都不考虑,真是气人!
一边的嬷嬷凑上来说道:“娘娘多虑了,
知道您这件事情的宫女都是咱们自己人,嘴巴严得很,昭阳公主无非就是见这花开得好看,所以才会拿来给您,这么多年您对她这么好,她肯定都记在心里的。”
德妃一听嬷嬷这么说,不耐烦的表情也算是舒展开来:“是呀,我最是了解这个小丫头了,平常讨厌被人拘束,讨厌琴棋书画,本宫身为一宫之主,怎么能忍心让这丫头一直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呢?皇后娘娘也真是的,养了那孩子许久,到最后还是我与她最为亲近。”
想到这些年,所有公主都或多或少地没什么成大器的想法,认字都认不怎么全,就要急匆匆地嫁人,她还真是替她们可惜,怎么就这么不知上进,还是她的安阳好,虽然没有比得过楚家的丫头,学识在众姐妹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皇上登基之前就不怎么识字,所以格外喜欢爱读书的孩子,“她们怎么就这么不懂长辈们的心思,又想让她们开心又想让她们有学问,真是为难的紧。”德妃像模像样的感叹道,“我只能让她们开开心心做公主了,毕竟不识字也不影响嫁人嘛。”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先前嫁出去的几位公主,或多或少地都被婆家看
不起,好在不用与公婆同住,那些难听话也就没有传到她们的耳朵里,但是德妃娘娘厉害,出嫁的公主带出去的侍女总有她的人,她也就听了一些,越发知道让自己的女儿多些学问,日后了也不会被那些尚主的在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