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魔道:“若是自愿与那屠老鬼撇清关系,助老夫坐上教主之位者,老夫以后便不追究,若是我当上教主,众位长老依旧是荣华富贵,享尽其身,当然,若是众位继续执迷不悟,想要与老夫为敌,那便别怪老夫心狠手辣,日后老夫若是当上教主,必定将你们全家诛绝!”季老魔的脸上带着阴狠道,令其看起来如同一个活阎王。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寒气直冒,看向屠老鬼的神色都是大变,不少人颤颤抖抖,想来是极为愤怒。
尤其是楚香君身后的一众长老及堂主,脸色变的惨白无色,魔道之人,不少人生性残忍薄情,但却也只是少数人而已,薄情不等于无情,众人虽然冷血,却也不是无情之辈,相反,很多人都把家人看的很重,家人等皆是其软肋,如今的情况,令他们措手不及。
眼下的情况,自己一方已然落入下风,不可否认,若是在如此情况下,自己一方胜利,未来在教内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可一旦自己一方失利,那不但自己要殒命,甚至还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这可不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
谁都知道,这场斗争的胜负,完全将由屠老鬼一人来定,但关键是众人站在谁的身后,一旦站错队伍,那等待众人的将是难以想象的灾难。
诚然屠老鬼的修为法力高超,乃是最好的选择,可若是真如季老魔所说,屠老鬼重伤未愈,那自己一方将是必败无疑,可若是屠老鬼没有受伤,那形势将发生逆转。
这两方当真是不好抉择。
只是,以屠老鬼的脾气,若是没有受伤,又岂会在面对如此挑衅还沉得住气,到现在依旧未曾出现。
念此,不少人的脸色都是
阴沉下来,甚至有人脸上都露出犹豫之色,毕竟,若是屠老鬼不出现,或者屠老鬼重伤,自己的选择所关联的便不再是只有自己的性命,而是关系到家人的生存。
还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阴煞塔,眼中带着期盼与不决。
“教主,不可如此啊,须知斩草要除根,这些人现在与教主作对,就算是投降了,恐怕也是有着二心啊!”季老魔身后,突然站出一人道。
季老魔神色一寒,冷声道:“老夫做事,还由不得你来插嘴!”
那堂主一愣,脸上带着畏惧之色,唯唯诺诺的退了回去,似乎生怕触怒了季老魔。
“季老魔,你当真卑鄙,竟然以我等家人性命相逼,只是我等虽然怕死,却也不降于你这卑鄙小人,今日,若不是教主重伤未愈,你可敢如此作为?”
楚香君身后,一长老满目厉色,大声责问道。
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如此想法,其话音刚毕,身后不少人脸色大变。
的确,这季老魔虽是屠老鬼的师弟,修为要比上屠老鬼差上太多,若非是屠老鬼重伤,恐怕其根本就不敢与屠老鬼为敌。
但如今关键便是这屠老鬼身受重伤,就算是如今己方死伤如此多人的情况下都未曾出现,因此,不少人都在心里打起了小心思。
甚至,已经有人法宝的光满蓦然间暗淡下来。
季老魔似乎也对自己刚才的提议有着绝对的把握,静静的看着众人,一副等待的模样。
“严长老,对不起,我虽然想为圣教而奋斗,可我不得不为家人着想!”那人说着,竟毫不犹豫的走向了对面的一方。
一人带头,很多犹豫不决的人都是坚定了神色,不再犹豫转身向着季老魔一方而去
。
“陈长老,岳长老你们……”严凇见此,脸色大变,突然间变的苍白,甚至双手握的都有些无力。
“严凇,在场的并非你一人,你的决定并不能代表大家!”屠老鬼面有得意之色道。
“季副教主,我等虽降于你,但接下来的事情我等不想参加,还请副教主别忘了对我等的承诺,不要危急我等家人!”那陈长老突然张口道,目光之中带着一股屈辱的怒意。
“陈长老放心便是,老夫既然答应了不为难众位的亲人自然说到做到,至于长老们的要求,老夫也能理解!还请长老们在一旁观看便是!若是老夫今日得权,长老们的去留将届时再做谈论。”季老魔对众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似乎毫不惊讶,立刻应承道,只是听其话语,似乎对今日的教主之位胜券在握。
不过,他也是知晓,让这些人降于自己或许不难,但逼着他们向着自己的旧友挥刀则有些麻烦,季老魔显然也是清楚这点,而且,对于这些人,季老魔也没有过多的信任可言,所幸,自己的人多,任凭对方怎样翻腾,也翻腾不出浪花。
“卑鄙小人,如此下作的手段你都用的出来,真是无耻!”那严凇满目愤怒的看着季老魔,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只见季老魔对于严凇的指责毫不在意,不屑的瞥了严凇一眼,不急不慢道:“正所谓成者王败者寇,只要我成功,我便是王,运用手段又如何?卑鄙又如何?只要我成功,我便是决定一切的王者,到那时候谁反对,我便杀谁!”
楚香君的脸色微微发白,季老魔刚才的一番话,令原本人数就弱入下风的楚香君一方,转眼又是少了七八人,而此彼消长之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