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那大汉闻此,浑身是上下更是颤抖不已,眉头倒竖,一脸怒容,大声喝道:“放你妈的屁,老子就算是死,也不向这小人投降,教主对我有救命之恩,今日纵是丢的姓名不要,我也要阻止你,想要登上这阴煞塔,那便踏过老子的尸体!”
对面的中年人闻此,眼中露出一丝不忍之色,似乎不敢再看对方,低声道:“大哥,你既然不肯投降,那就别怪兄弟心狠!”
那大汉一怔,看着中年人,露出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当真是好!不愧是老子的好兄弟!老子现在别的没有,只有大好头颅一颗,你要是不嫌,你就上来取!然后用老子的头颅,向这小人摇尾乞怜!”
说完这些,这大汉竟不看对面的男子,狰狞的目光竟看向那季老魔,似乎想要将破坏其兄弟之情的人,碎尸万段一般。
而如此情况,不再少数,不少人都是被平时自己所亲近之人偷袭,甚至连亲兄弟都有,如今,双方各执一方,拔刀相向,相互之间,谩骂、劝诫的声音不绝入耳。
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如此,有的人目光摇摆不定,似乎在做着什么抉择,有的人保持着沉默,似乎已经看透了一般,但眼中却带着一丝绝望之色。
“沙兄何必这么固执?投降与老夫有何不好?大家都是魔道中人,行事向来以实力为尊,所谓的情与义,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有情有义是真,但也要在保命的前提之下!”季老魔上前一步,大声道。
随着其开口,所有人都是不再言语,彼此相对而视,眼中皆是带着愤怒与敌意。
“季副教主,你聚众做乱,荒法随行,究竟是何据心?还有你们,教主平时待你们不薄,
如今你们却为虎作伥,你们可曾对的起教主的苦心栽培?”楚香君一脸怒色,扫过对面几个人。
察觉到楚香君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那几人竟然低下头来,不敢与之对视。
这些人,赫然便是刚才反戈之人,就在刚才,他们手中的屠刀毫不犹豫的挥向曾经熟悉的好友,毫无留情可言,而其中一人更是直奔楚香君而去,若非那银狼一直保持着戒备,楚香君现在恐怕也是受伤不轻。
但为了保护楚香君,那银狼却是被法器击中,受伤不轻。
银狼受伤,令楚香君怒火中烧,而此时,其身后所站的人,数量虽与对面季老魔不相上下,但大多身上都是带着创伤,带着恐惧之色,甚至有不少都面露死灰之色,甚至担忧的目光不时的扫向周围,对周围之人都保持着戒备,显然对刚才身边之人突然背叛心有余悸。
季老魔手摸着胡须,上前一步,对于楚香君的指责似乎毫不在意道:“楚长老,以你的聪明才智,又岂会不知道老夫在做什么?何必明知故问呢?”
眉头微微一皱,楚香君冷冷道:“季副教主,你可知你如今的行为,乃是对圣教规矩的亵渎,若是教主知道了会是如何?”
轻蔑的一笑,季老魔的表情似乎毫不为意:“不知道如何?知道了又如何?那老鬼久未出现,或许早已经死在了那阴煞塔上,我今日若是登上这阴煞塔,若是不巧看到他的尸骨,或许其还会谢我帮他收尸呢!”
身后,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楚香君的脸色,也是隐隐有些难看。
季老魔继续开口道:“楚长老,你也是明白之人,又何必为了一个死人拼命?眼前的形势想来楚教主也明白,只要你放我
过去,待我登上这阴煞塔,成为教主之位后,大可将这阴煞教一半送与你,封你做副教主,岂不是要比你当一名长老更好?”
随着这句话一出,楚香君周围的人看向她的脸色,甚至身躯悄悄的后退了不少。
楚香君心底一沉,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季老魔这一招当真阴险至极,若是楚香君答应了其条件,那么对其身后之人乃是巨大的打击,恐怕身后之人再也无法有效的抵抗。
而就算是楚香君没有答应,其身后之人对其也是抱有一定的怀疑,甚至可能便不听其指令,各自为战。
“本……”
然而,楚香君刚欲开口,那季老魔却突然打断其话语。
“楚长老不要忙着拒绝!想象一下长老所背负的血海深仇,那屠老鬼阳奉阴违,答应了帮长老报仇,但这十几年来,却毫无任何行动,只要长老答应我的要求,在下定当将副教主之位奉上,并且竭尽全力帮长老报仇!”季老魔脸上带着筑定之色,直接抛出了重码,带脸上,却带着一丝别样的意味。
对面的楚香君闻言脸色连连变幻。
其加入这阴煞教,本就是为了报仇,即使现在位高权重之时,也是不例外。
对于其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若是这老魔当真帮自己报仇,那自己则感激不尽,可想到屠老鬼对自己的欺骗,楚香君又感觉到希望渺茫。
“季老魔,若是教主没有受伤,你敢这样说话吗?”似乎看到了楚香君脸色的变化,以为其对季老魔所给的条件心动,其身后一人,突然出声喝道,而说此话之时,其看向楚香君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戒备之色。
季老魔脸色微微一变道:“我承认
我不如那老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