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对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二人立刻松开了清远。
“说吧,别再跟朕玩花样!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商砚目光瘆人。
“是飘渺宫!飘渺宫的人马一直匿藏在鸿鹄寺!”清远一口气说了出来。
飘渺宫?
商砚眸色一冷,谢聆之流究竟想做什么?!
砰!
他一拳砸在牢房门上,连牢门都跟着颤了颤。
清远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陛下,贫僧什么都招了,您是不是可以放过贫僧了!”
“哼!你对鸿鹄寺监管不利,又刺杀朕,还勾结幕后黑手,把每年的饷银转移,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杀头的大罪!朕怎能轻易放过你?”商砚冷哼。
清远用力的磕着头,“可贫僧什么都说了……”
“那你告诉朕,鸿鹄寺每年的饷银转移到了何处?”商砚捏住了他的下颌骨,迫使他与之四目相对。
清远目光闪躲,“贫僧不知道……”
商砚一把甩开了他,负手而立,“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死吧!”
那两个侍卫立刻又拥了过来。
清远咬牙,“陛下,贫僧只知道这笔银子是运往京城赏月阁的!”
赏月阁与青楼不同,是京城有名的
附庸风雅之地,无数才子佳人,吟诗作对,大多都是些高雅之士。
商砚蹙眉,等有时间了,他得好好探访一下!
“朕今日还有事,你就暂时关押在此!”说罢,商砚拂袖离去。
他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偷偷进入天牢,给清远送膳。
清远饥肠辘辘,狼吞虎咽。
可吃到一半,腹中一阵绞痛,口冒鲜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送膳之人,“你……”
那人冷笑,露出森森白齿,“你知道的太多了!”
养心殿。
丁远游已到,正在施救林修文。
商砚归来,一脸焦急,“林大人怎么样了?”
鲁有莽摇头,“丁神医已经在施救了。”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和追风会接连中招?”商砚不禁问道。
鲁有莽眼底闪过一抹怒意,“陛下,那日属下二人正在外边守着,但有一黑影掠过,担心是刺客,便追了上去,可那黑影一直在把属下往远处引,甚至到了荒凉地,属下归来便已看到鸿鹄寺血流成河,属下就近先飞鸽传书通知了冯将军,又从陈将军那里调动了三万兵马!”
说着,鲁有莽跪了下来,“陛下,都怪属下中了敌人的
调虎离山之计,求陛下降罪!”
商砚一手扣住了他的肩膀,轻拍了几下,“鲁有莽救驾及时,封一品带刀侍卫!赏银万两!”
鲁有莽大惊,“陛下……”
商砚亲手扶起了他,“朕知道你要的不是虚名,更对钱财淡然,但完全可以把这些银子送往山寨,让你一众兄弟日子好过些!”
鲁有莽心中一酸,不再拒绝,“多谢陛下!”
吱呀,养心殿的门开了,丁远游一头汗珠,见到商砚,忙行礼,“见过陛下。”
商砚扶住了他,“丁神医不必如此多礼,林大人怎样了?”
丁远游长叹一声,“陛下,林大人已无性命之忧,但失血过多,身体极其虚弱,加之又中了剧毒,这段时间恐怕会元气大伤!”
“无事就好!”商砚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对王喜吩咐,“去,把宫中最好的补品通通送到林大人府邸!”
“是。”王喜领旨。
丁远游又道,“陛下,还有一事,追风中的迷烟应该是南燕之物。”
南燕?
慕容百川如今在飘渺宫,莫非是他?
“朕知道了,今日之事辛苦丁神医了。”商砚说道。
丁远游道,“能为陛下效劳,
是我之幸。”
……
星月殿。
慕容悦听说了鸿鹄寺刺杀一事,担心不已。
阿青相劝,“公主,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正在二人交谈间,商砚走了进来。
“陛下?”慕容悦一脸喜色,一下蹿到他身前,仔细检查,发现他并未受伤,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商砚伸出手指,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丫头,朕是真龙天子,天命所归,柚子是那些宵小之辈可以伤的?”
慕容悦一头扎进他怀里,少有的主动。
阿青见状,识趣的退下。
商砚原本思绪万千,但现在美人在怀,不由一阵心猿意马。
慕容悦身上淡淡的香味可真好闻!
不媚俗,又清又冷的味道,深深令他着迷。
“悦儿,你好香啊。”商砚深嗅着她的体香,恨不能把她揉进骨血里。
慕容悦脸色羞红。
商砚一把拉住她的柔荑,“今日,鸿鹄寺一行确实万分凶险,朕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慕容悦鼻尖一酸,眼眸湿润,“陛下……”
“悦儿,朕实在舍不得死去,你知道吗?”商砚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陛下,可
是舍不得这万里江山?”慕容悦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