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琴问:“为什么不相信?”
南广说:“自从分开后,我一直监视着你们。”
温琴心神一凛!
如果南广没有骗人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她和唐夜被人暗中监视,她没有察觉便罢了,连唐夜都不曾察觉到吗?
南广又夹了一根腌菜:“你们俩如胶似漆伉俪情深的样子,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会离开他。”
毕竟,温琴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唐夜的在意。
就连睡梦中,她都在喊着他的名字。
思及此,南广眼底的笑意变得阴冷。
如果温琴是一样东西,他会毫不在意
的把这个东西打碎了重新拼拢,好让她之前所沾染上的气息全部消失干净。
但温琴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打散重组的东西。
对于南广来说,这样的感情是陌生的,也是充满挑战性的,为此,他不介意多花一些时间陪温琴玩玩,只要她高兴就好。
他也想顺道看看,他在海上护了那么久的小奴隶,到底有几分本事。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自己对温琴的占有欲。
他想,他愿意陪着温琴玩一玩,因为他有这个闲情逸致,但若是唐夜不识趣……
啧。
他在心里冷冷的想,若是唐夜
不识趣,那就除了干净。
他已然动了杀心,但是温琴没有察觉,故作淡然:“用录音扰乱我的婚礼,你不就是想看到这个结果吗?”
南广挑眉:“谁说我想看到了?”
温琴一愣,就听他说:“是我给你的错觉么?如果是,那真是抱歉。是你以为我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你让我‘如愿以偿’,然后趁机来到我身边……”
他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意更深,却未至眼底:“……对我用美人计。”
温琴:“……”
“我猜,唐夜一定被你蒙在鼓里。”提起唐夜
,南广的笑逐渐变得刻薄:“你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只有唐夜这个蠢货会相信。”
温琴的手掌发痒,这个人的脸,太让人想扇他几耳光了!
南广闲闲的道:“我最近想过一过安静的日子,你别给我招来让我讨厌的东西。除此之外,别想着逃走哦。”
他语气还算温和,但听在耳朵里,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温琴徐徐吐出一口浊气。
当下闭嘴不言,也拒绝和南广交流,心中百转千回暗暗思量。
唐夜确实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眼下不知道如何了?
是不是怨她恨她?
唯二知道内情的莫小米和靳城,会不会陪她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靳城正在开会。
近两年,他已经从黑道这个身份洗白成东成的靳总了。
手里掌握着军火的生意,再加上手底下养了许多雇佣兵,几乎没有人敢堂而皇之的闯进他的地盘。
但是今天却破例了。
会议室的门被大力踢开,一屋子人凶神恶煞的望过去,之间门口立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气势汹汹,来着不善。
有人认出这人来。
“唐少……”
话音未落,他们的靳总酒杯对方拎住衣襟,粗暴的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