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擦,不擦干净,可是会挨饿的哦,小可怜。”正如温琴所想的那样,只要看到她憋屈,南广的心情就会特别好。
然而他心情越好,就越喜欢欺负她。
比如说,此时在她已经擦干净的地板上倒点水,或是用脏污的鞋踩上去留下一层灰。
温琴气得浑身发抖,啪地将抹布扔在地上,终于忍无可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王八蛋!你再踩一个试试!”
南广挑眉,踩着那抹布,甚至还蹍了蹍,挑衅意味十足。
他很高,至少在温琴看来,他的身高与唐夜应该差不多,俯下身来的时候,充满了压迫感。
“啧,生气了呢。”南广轻笑,伸手狠狠在
温琴脑袋上揉了几下,把温琴揉得只炸毛的小动物,配着她怒气腾腾的模样,食用更佳。
南广心情颇好。
于是脚尖一碰,就把温琴脚边那桶需要换掉的脏水给踢翻了。
温琴:“……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这个人真的太恶劣了!
南广哈哈大笑着与温琴过招,很快将人制伏。
制伏之后,像是怕她不够生气似的,直接往地板上泼了一瓢漆。
温琴:“……”
这一切,全部通过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孔,落入了一个海盗喽喽眼中。
他双眼充满欲望的盯着温琴挣扎时露出来的一截又白又细看着也软的腰上,咽了咽口水,悄悄离开原地,跑到了
船头处。
那里,坐着一个膀大腰粗,一脸狠戾的男人。
他一头深棕色卷发,蓝色的眸子里透着冰冷与残暴,像是一头凶猛的野禽。
他的名字叫科恩,正是这条海盗船的船长,在这一带臭名昭著,截堵货物,杀人如麻,凶残之极!
小喽喽一到他面前,就变成了一只鹌鹑,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科恩手指有节奏的点打着栏杆,隔了一会儿,对那小喽喽说:“最近那个兄弟们辛苦了,就让我的好兄弟把他的女人让出来,给兄弟们解解闷。”
一听这话,小喽喽顿时兴奋了,但想到南广那人,又怂了:“可是老大,南广不会同意吧
?”
科恩用那双蓝色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这是我的船。”
夜里,科恩在船尾处找到了正在擦拭短刀的南广。
“我的船上,除了兄弟以外,都是战利品。”科恩对他如是说道,“兄弟们最近一直在海上,没机会找女人。身为男人,总要发泄的是不是?”
南广擦拭短刀的动作一顿,刀身映着灯光,折射在他漆黑的眸子里,如同寒光闪过。
他笑说:“说的不错。”
科恩也没想到南广竟这么好说话,这一年间,以他对南广的了解,这必然是个狠人。他今天借此机会来试探这人对自己的忠诚,心中也已经做好了对方若敢拒绝,再怎么可惜,都不
能把人留下的想法。
这条船上,只需要一个老大。
那就是他。
他故作爽朗的大笑了阵,重重地在南广肩上拍了拍,“一个女人而已,兄弟你不会舍不得吧?”
“不会。”南广仍然笑眯眯。
科恩心情愉悦道:“等咱们上了岸,兄弟你要多少女人,我都给你弄过来!”
“好啊。”南广探试短刀的动作缓了几分,慢条斯理中,带着一份优雅从容。熟悉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是和善可亲,表现的越像个绅士,就越危险。
科恩却不知道。
他见南广常常擦拭这把短刀,宝贝的不行,便道:“这是把好刀。”
南广笑:“杀人的刀,自然是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