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男人太少,今天很是尽兴!”林萧仰头喝光一杯扎啤,砸吧砸吧嘴,忽然看向铁药叉,微微笑问道,“铁药叉,我问你一件事。”
“师父……有话就问,徒弟有什么……说什么。”铁药叉把胸脯拍拍的砰砰作响,眼睛瞪的比铜铃铛都大,一头莫西干发型,就像斗鸡似地摇来晃去,异常惹眼。
“有一种毒……不知道你了不了解,”林萧一脸沉思,目光幽幽,说道,“人中了那种毒,会经常呕血咳嗽,嘴唇发黑,心脏造血功能严重受挫,普通医生或仪器根本查不出病症,无法对症下药,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无药可救。”
“那种毒啊,我太……太清楚了,不就是……”
砰!
酒桌震动,酒水飞溅。
“臭药叉!”坐在桌对面的黑蛇,猛地一拍桌子,“你喝多了,胡说八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