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拿来招待县令与夫人,夫人如不嫌弃,不妨浅尝一樽。”
老丈一家也跟着劝,“夜间骤寒,夫人又淋了雨,饮一杯暖身也好。”
姜佛桑看了眼浑浊的酒水,那种辣口又辣心的感觉被唤醒。
萧元度亦想起除夕那晚她饮酒的窘态,也注意到了她眼底那抹难色,本可坐视,只是姜女毕竟担着他夫人的名头,当众出糗,他脸上亦无光,遂代为拒绝了。
姜佛桑腹中微饱,便找个借口离席,留萧元度与众人说话。
“夫人也该累了,不如早些歇息罢。”
老丈家除了庖室和堂屋,总共三间屋舍,老丈夫妻俩与二儿挤一间,大儿、大儿妇并两个孙女一间,剩下一间近来才翻修,打算用作老二婚房。
姜佛桑进去才知是给老二成婚用的,“既如此,怎好先住?”
阿婆就道:“怕甚!县令和夫人如此恩爱,有你们暖屋,是老二的福分。”
姜佛桑就问婚期定在何时。
得知是年底,摇头,更不肯了。
哪有这么早就暖屋的?真要找人暖屋也不该找他俩,这不是祝福,而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