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不以为然,更印证了心中猜想——萧元度确实知道些什么,甚或他根本就清楚要害他的那个究竟是谁。
不管是谁,佟夫人可率先排除了。
“夫主是否疑心——”她认为至少两人在这件事上立场是一致的。
萧元度却不这样认为,“我的事,你无需过问。”
而后扬了扬手里的信,“非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后果自负。”
萧元度就像元日前的自己,心里将你你我我区分得一清二楚。
是不信任,也是没必要——两人从来不是“自己人”,疏离防备才是常态。
姜佛桑也没再跟他强调什么“夫妇一体”。
其实他心里未必不清楚,他的荣辱可能会牵连到自己、他的敌人也极可能朝自己下手……只是自己的处境与安危从来不是他会在意的。就像撇开这些,他是生是死姜佛桑也全不在意。
既如此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菖蒲和休屠就发现,明明入了春,院子里却似还在冬日一般。
五公子与女君先前虽也少说话,见面好歹也会敷衍两句,近来却连敷衍都没了,格外僵持。
又或者只是五公子单方面的僵持,女君瞧着倒是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