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没有详说。
姜佛桑也无需他详说,“妾之意,夫主与其亲自出手,与佟氏一族正面对上,何不借力打力?”
“你是让我把偷运种马一案交给萧元胤?”萧元度沉思片刻,一扯嘴角,眼底闪着冷光,“也好。”
姜佛桑倒有些意外了。还以为他会担心萧元胤包庇母族从而让佟氏族人逃脱,要说服他需得费些口舌才行。
萧元度似乎猜到她所想,面上不怎么痛快,嘀咕了一句,“我虽不见得有你头脑好使,也不是全然没有脑子。”
证据确凿,敲锣打鼓命人移送至棘原,萧元胤这会儿不是正兼管着马政这块?不怕他包庇,就怕他不包庇。
大义灭亲,手刃亲舅,多好的大戏。
只不知这出戏唱罢佟氏族人对这个未来的萧氏家主又会作何感想?
“裂痕必然产生,但利益还在,所以仍是一家人,仍会朝一个方向使力。血脉亲缘可断可淡,唯有利益是牢固不破的。”
萧元度点了点头,冷嘲道:“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