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时,萧元度转向一边,抬手蹭了蹭鼻梁。
再转过来,嬉笑如常:“阿娪,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你是我的妻子,谁也无法再将我们分开。”
“嗯……”姜佛桑眼中含泪,颔首,再颔首。
萧元度捧住她的脸,吮吻那纷落的晶莹,珍重且虔诚。
但这份温馨与美好并没能持续多久。
余光瞥到天上的月亮,萧元度浓眉皱起。
无它,残月如钩,并非满月。
岛的名字也有问题,伶仃二字实在不怎么吉利。
“改为珠联璧合岛如何?”
姜佛桑:“……”
“不喜欢?或者花开并蒂岛?鹣鲽情深岛?”
姜佛桑干脆不搭理他了。
跪得也累了,就势坐下。
整理衣裙时碰到花绣囊,停下,瞥了眉头紧皱还在苦思岛名的萧元度一眼。
打开花绣囊的系带,从里面拿出一对棕红色珠串。
萧元度注意到,岛名的事暂且搁下,手指一挑,较大的那只到了他手里。
“等——”
姜佛桑还未说完,珠串已被他戴在了左腕上。
萧元度举起看了看,觉得甚合心意:“为我准备的?”
“……是,”姜佛桑,“是扈长蘅所赠。”
一阵飓风刮过,把萧元度满脸的笑容刮得一丝不剩。
冷着脸把珠串褪下,没忘把姜女手里的那只一并夺过来,就要朝海里扔。
姜佛桑拽住他:“且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决定扔不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