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着她,试图分辨她所言究竟出于真心还是只为狡辩。
樊琼枝的眼里缓缓沁出水光。水光深处,是似乎永生永世也不能释怀的怨恨。
一瞬间,脑中划过一道闪电,将迷雾包裹着的那团混沌照亮。
“我与人联络之事,你从何得知的?”姜佛桑一直以为她是无意间撞到了什么。
樊琼枝则以为她是无话可说了,满目冷嘲。
“琼林在云梦馆中任杂役,偶尔也做些采买活计,你的那两个家奴沿街跟人打听,正打听到他跟前。
“他怕惹麻烦,没敢露口风,回到馆中一忙碌就给抛到了脑后,过了几日想起才说与我知晓。我本打算偷偷告诉你,谁知你竟早已与他们联络上了,他们已开始筹划着如何救你出火坑。
“你何曾记得我呢?我们本说好要永远做伴……”
“那你为何不来跟我求证?你可知,”姜佛桑顿了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他们要救走的并不只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