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道:“把你的人撤了罢。”
从她住进别苑的头一晚,萧元度就在暗中布置了人手,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报给他知晓,所以他才能放心地一走两个多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而谁又知道他与萧琥哪个是螳螂哪个是黄雀。
身后很安静,没听到回应,仿佛人已经离开了。
姜佛桑却知道萧元度并没走,他只是不想答应而已。
菖蒲赶回别苑,发现幽草、重环和一众女侍都侯在院外,连良媪也在。
良媪见了她急问:“怎么回事,五公子怎地来了?”
自打知道替嫁内情起,良媪早已对五公子和女君之间不报任何希望,而今两人都已和离,更不宜纠缠了。
这深更半夜的……算怎么一回事?
菖蒲便把良媪拽去一边,把萧刺史欲要认女君作义女的事说了。
良媪先是沉脸,“姜氏的女郎,何须她萧府来抬门第?”
随即想到南地情况……还不知姜族能不能保住。
若姜族不在,裴氏也受重创,女郎没了靠头,那……
认萧琥为义父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只不知萧刺史是真心还是假意。
“真要是认亲,五公子更不能留了。”
前夫妇变兄妹,就更不好静夜独处了,传出去要招人非议的。
菖蒲拉住要进院的良媪:“总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让他二人把话说清楚也好。”
良媪想了想,亦觉有理,便就停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