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与我阿姊一道来?”
跟个小童他自然用不着多做解释:“我有事要忙。”
裴臻眼珠子咕噜噜转着,又问:“方才那茶好喝么?”
嘴角微微勾起,萧元度故意道:“甚好。”
裴臻愈发疑惑了,小眼神总往茶盏上飘。
察觉到萧元度在看自己,他板了板脸,收回视线,小大人似的问他:“你从棘原来?你做甚么的?”
萧元度不愿意说自己目前只是个管案牍的小吏,便称自己是领兵打仗的。
裴臻眼睛一亮,“那你一定也会打架?”
萧元度丝毫不以为耻地点头,“至今没逢着敌手。”
裴臻把替阿姊出气的事暂时抛在了脑后,围着他问东问西起来。
廊下,一个侍女悄悄离开,径直去了耦园。
“如何?”蔡媪问。
侍女正是温夫人身边伺候的,闻言笑道:“姑婿器宇轩昂、一表人才,虽不似咱们南地郎君潇洒飘逸,却也英武有神。”
蔡媪点了点头,“总算没有太屈了六娘子。”
柏夫人就道:“别把人干晾着了,请进来罢。”
蔡媪不赞成地看着她:“这才到哪,夫人就心疼了。”
柏夫人叹道:“我是心疼阿娪。他虽与阿娪置气,总算还知道低头,可见也不是个无可救药的。只要他对阿娪好,我还有甚么所求?”
蔡媪无法,只得让人去请萧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