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说这酒后劲极大,没喝过的人不知其酒性,很容易喝醉。若是初次接触,更不能喝得过猛。
没看牧民都是边饮边谈边吃肉,他也是有一口没一口……
方才只是想骗她试试,料想她喝不惯,定然一口即止,不料喝下这么多。
“怎么了?”姜佛桑转头看她,眼神清明,神色也正常,不见异样。
她方才吃多了肉食,有些渴,这马酒又正好解腻,就多饮了些。
萧元度眼神复杂,“没。”
莒娘一边看顾玩得正疯的两个孩子,一边与几个妇人说话。
远远瞥到萧五郎抱着他家阿妹阔步走来,有些讶异。
“这是?”起身看了看,了然一笑,“这是喝了马酒罢?”
萧元度嗯了声,眼睛盯着怀里人。
莒娘先去毡房把油灯点燃,还要留下帮手。
萧元度却道不必,“你忙。”
说罢,直接抱着姜佛桑朝床榻走去。
孩子在外面喊阿娘,莒娘便也没有多留。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喝醉的姜女,白瓷般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先是软绵绵伏在他臂弯,而后静静窝在他怀里,不算长的一段路,萧元度硬是走出了一头的汗。
俯身把人放到榻上,明明毡顶是敞开的,飞进来的凉风却似乎携了白日里的热浪。
萧元度扯了扯领口,觉得甚热,热得受不了,心口一片火燥。
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着,理智告诉他应该起身离开,目光却是生了根,根本无法从姜女脸上移开。
贪欲是无止境的,想要她的心,也想要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