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提了,全部由女子担任。”
“所以,”她笑着反问,“女子为医,有何不妥?”
医长们为之哑口。
她所言确有其事,不过那是在宫中。那些乳医、女侍医也都是服侍宫中贵嫔娘娘们的,民间哪好比?
可是膏方方剂都是她所提供,就连医官们人手一份的《健康全书》也是出自她手……同意,于理不合;反驳,则底气不足。
左右为难间,萧县令拍板定论,这一项也便写进了契书里。
小阿芬头脑灵、记性好,去年十月底打败同村十余人,成了后丘村目前唯一一名医助。
姜佛桑至今还记得她兴冲冲跑到城里报喜时的情景。
“夫人,我成为医助啦!我要跟着席游医好好学,以后做一名大医官!”
人虽小,志向不小。
而且阿芬因为母亲的一些经历,对女子看病难、耻看病的普遍现状有一种较她年龄更为成熟的敏锐与思考。
再没有比看着一粒种子种下而后节节拔高逐渐长成参天大树更让人欣慰的了,姜佛桑也由衷希望将来某一日阿芬在这方面能有所建树。
就这样走走停停,这一日,两人来到了最北部的乌鲁村,再往东去就是蕲州地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