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后,长生果然安安心心地陪岳父母安度晚年,不过依然可以通过手机远程电话诊疗,而愿意找长生远程电话诊疗的基本上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知道长生的价值在于诊断和药方,所以只要效果好,都会按照各自的价值判断给长生银行卡里转治疗费的。又由于长生是事后收费,给多给少全凭病人根据治疗结果自愿给,给得少下次依然给人家诊治,给多了也心安理得的收了,毕竟事后收费也不需要记人情。这种类似打赏的营收模式其实很广泛的存在着,算命的、街头各种杂耍演艺的、现在的网络小说、网络直播等等。
这样一来,长生虽然待在村里,依然获得了还算可观也相对稳定的收入,所以他也就定期去集镇或者县城取银行卡里的钱交给岳母和傻妞各一半。之所以给她们俩各交一半,主要是岳母舍不得花钱,总是把长生交的钱当做是代为保管的,这方面傻妞就比较听长生安排,长生每月交的钱,她都想着法子用的差不多了。
长生也给村里人看病,能够让他们不需要住院的毛病,就尽量让他们不要去住院,也不收村民的钱了,于是也就有那些不好意思白得别人好处的村民,尽着自己家里的好东西往长生家里塞,长生家里也是推辞一些、接收一些、往福利院转送一些。
如此岁月,可谓静好。
长生就这样一直陪伴到岳父母各自先后安然离世,又按照村里的习俗,继续守了一时间段,傻妞主动提醒可以陪长生浪迹天涯了。两人就将田地房屋等资产打包委托村集体代为打理,约定除了必要的维护修缮费用外,收益全部归村集体。
“这些家产我们其实就没打算要用了,干嘛不直接作价处理了呢?”傻妞问长生。
“直接处理也没人愿意给钱啊,而且那样的话,人家就都知道我们俩要抛弃村里了,感情上说不过去啊,再说了,狡兔三窟,落叶归根,谁能保证我们今后不需要回来落脚呢?或者我们今后就不回来了也不需要这些了,那么这些就大概率地会成为村集体的财产,就当我们俩给村里出的最后一份力也好的,反正我们现在不差这点钱的。”长生思维散漫地解释着,傻妞也没什么意见。
一切还在准备中,接到村里通知大家换二代身份证。长生打听得知二代身份证和今后的互联网结合,身份证记录的信息就永远无法改变了,而一代身份证的档案信息,目前只存在于本地,就不由得一个激灵。
“如果我动用探心术的手段,把我的户籍信息、二代身份证年龄再次弄成三十岁,是不是欺世行为?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吧,我得尽量让自己具有更多普通人的东西啊,如果这样算欺世,那也只能通过别的途径补偿了。”长生一个人边琢磨边喃喃自语,然后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和傻妞说了,让傻妞按正常途径换了二代身份证,自己则借助凝神聚气就可以指使别人的探心术,顺藤摸瓜地把自己的户籍信息记录全部改了一遍,自己重新变成了一个拥有30岁身份的人。
“以后做事还是得仔细点,不能让身份证和结婚证同时使用。也要尽可能避免和傻妞同时使用身份证。对了,还是应该把民政局那里的档案信息消掉,要不今后啥都会上网,就改不了了。”于是长生又费了一番周折。
大道不孤。长生在以异常手段修改自己个人信息记录过程中,比较难的是派出所档案室那一关,他没办法直接带着档案员去处理,因为那太引人注意了,而且有监控。长生琢磨一会,最后决定通过实施探心术,让某个管理人员通知档案员把长生的档案送出来,然后自己和那管理人员修改搞好后再给档案员带回去。可是当那位管理人员把档案员叫来到时候,长生和那档案员都各自一个激灵,然后又相互对了一眼,这档案员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子,面容清净,身材有些仙风道骨。
档案员很专业地完成了那位管理人员的指示。长生不确定自己的凝气聚神对这小女孩是否管用,还是趁那管理人员受控的最后时间里,抓紧向档案员索要联系方式,不过档案员明显不是因为被长生控制后的被动执行,而是有主动意味的顺水推舟一般地给了长生手机号码。
长生一旦处理问题的时候,逻辑的严密性也是异乎寻常。做完那些,又重新办了一个手机号码,准备逐渐把原来的号码弃用。
“这样,应该可以算得上脱胎换骨、投胎转世了吧?苍天在上,但愿不要因为我这样的欺世操作降罪于我吧。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以后活得稍微方便一些的。以后就让我以勤积善吧。”
处理好这一切,两人回归都市游子生活了。为了尽量减少使用身份证和结婚证的机会,长生在外面尽量通过自己积累的人脉解决租房、住宾馆酒店的问题,有些老板就将自己在各地酒店挂的空房子调剂给长生和傻妞住了,减少了不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