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长生和野丫头,因为队伍给老家几个村都派了战士去长期帮助村民训练,还带去了一些枪支弹药,也就放心地跟着队伍踏上了征战之路。那派去帮助村民的五个战士,由于有长生家族的良好传承作基础,最后发展出了一支战斗力很强的队伍,为保卫国家利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此处不细表。
长生和野丫头在队伍里前后待了8年,始终坚持不愿意成为队伍的正式正式成员。其实这支队伍总共只500多人,长生和野丫头凭借超常能力,在队伍里担任武术教员、军医、狙击手、突击手、侦查员等职务,立下过汗马功劳。不过队伍里始终只知道他们俩武功好、枪法好、医术高、学习能力强、勇敢等特点,不知道他们长生不老、体表布气、探心术等情况。
第8个年头时,队伍接到一场大型阻击战任务的命令,具体任务是凭借一个关隘牵阻击一支数万人的敌军,为己方大部队战略转移争取时间。这一战,共毙敌数千人,牵制敌军长达10小时,很好的完成了战斗任务。战斗中,长生和野丫头利用自己速度快体力好等异常能力,绕到敌军后方粘着骚扰袭击,可谓阻击战中的牵制战,毙敌数百人。最后,除了长生和野丫头外,队伍全军覆没了,战斗之惨烈,不忍细表。长生和野丫头没有正式被列入战士名册,也就没有想办法去寻找大部队,战斗结束后,两人就回归深山野林的修炼生活了。
深山野林的生活,于普通人而言当然是艰难险阻的,对于那些习惯于幻想的文人骚客而言,无疑是向往的,但多半也只能是向往,而对于他们俩来说,就是一个闲散。两人随意地游走于天地之间,忘记了时光的流逝。
当野丫头120岁的时候,和长生重演了他与第一任妻子王家女儿的最后一幕,第二天早上醒来,长生行走轻快如山间清风,神情寂静如山中石壁,容貌依然如三十岁。而野丫头手上的玉手镯也彻底黯淡无光了。长生想办法将野丫头的遗体小心翼翼地安放在一个绝壁上的石洞里面。从此,长生孤独一人地行走在深山老林荒野之间,过上了比云游道长还要孤僻的日子,几乎是与世隔绝。
山中无甲子,寒尽才知年。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年,一天下午,长生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吊脚楼群构成的小村寨,好几个楼上的小孩子七嘴八舌地喊着:“叫花子来了,叫花子来了。”疯子来了,疯子来了“小孩子的叫声吸引了几户人家的父亲或者母亲出门查看。长生下意识地看看自己肮脏破烂的衣服,又看看几个出来查看的父亲或者母亲,才发现除了干净整洁和脏乱差的区别之外,还有衣服的样式也不同了,他们穿的衣服,虽然也和曾经在都城看到的一些人穿的衣服更相似一些,但和那些衣服比又还是有更大的差别。长生恬淡愉悦的神情没有被小孩子的嚷嚷和那几个村民的打扮惊扰多少,便又木然而漫无边际地朝着村外走去。
出得村子,在一个看不见泉眼,水面如镜的小池塘边,长生准备喝点水再洗一下脸,对那水中一看,笑着自言自语道:“我这都多久没有修理自己了,这难怪孩子们说我是叫花子疯子呢。外面的人世间好像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要不要把自己修理回个人样,重新去看看人世间的模样呢?算了,还是再逍遥一段时间再说吧,不过以后还是不要靠近村子的好,免得吓着那些人。”说罢又向深山走去了。
又过了不知多少年的野人般的丛林生活,有一天上午,长生忽然被一种轰鸣声惊醒,发现自己住的山洞外面,天空有个很大的东西盘旋,洞口周围也有许多人包围着。
看着这些人的打扮,有几个人穿的衣服类似新式军队的衣服,长生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警觉地观察着空中轰鸣的东西和人群,发现有人隐蔽着,并且拿着枪支瞄准自己,眉头邹了一下,闪到洞口一块大石头后面,避开了射击伤害范围。然后主动对外喊话:
“外面的长官将士们,各位大人,我不曾做任何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也无意和你们为敌,我这洞里也没有什么金银宝贝,你们这样包围着我想干什么?”
外面的人惊讶道:“听这说话,不是群众报告的什么野人,而是一个正常的人。”于是又有人拿了大喇叭喊到:“里面的人听着,我们不想伤害你,但是你的模样和行踪,惊吓到了周边的群众,我们希望你跟着我们回去,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保证你的安全,给你正常人的生活。”
“谢谢你们,我本来就是正常人,我现在过得很好。如果我惊吓到了群众,你们哪位是群众,我当面向你道歉,以后保证不惊吓你了。”
“群众不是哪一个人,是很多人,这山里附近的黎民百姓都是群众,你好好配合我们,有什么困难都会给你解决,给你正常生活,你也就是群众中的一员了。出来吧。”
“你们拿枪瞄准我,那武器厉害着,我目前的道行,可没把握躲得过,所以我不会出来的,你们走吧,我向保证,我是良民,以后也一直做良民,不会给你们制造乱子的,你们都回去吧。”
“你一个人住在这山上,生活条件太苦了,相信我们吧,我们是来救你、保护你的。拿着枪,那个是麻醉枪,不会伤害你的,主要是开始不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