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链条上的人都损失巨大,他们内部也因为相互猜疑、相互说不清楚而生发事端,甚至整出了命案的,一旦查证属实,也大张旗鼓地法办了一些。只是县太爷的压力还是非常大。
“既然他们在敦促县太爷破抢劫盗窃案这件事情上很卖力,说明他们身边有更大的团伙,要不我去给他们自己身边也整几个抢劫盗窃案让他们破一下?”长生看着县太爷被压得憋屈又无可奈何,就自告奋勇地出主意。
“本县能有你这样富有正义感的高人,本官都感觉非常荣幸,也感觉惭愧。只是你去州城行事,我也给你打不了马虎眼了,你凡事小心为上,自保为首吧。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派一两个帮手。”
“帮手就不必了,县太爷只要近段时间帮我侦探些线索,记得不要打草惊蛇就行。”
“这个线索现在就有,最近根据眼线报告,又发现了几个瘾君子,正准备进一步追查货的来路。”
“哦,那县太爷您先别追查,你们先让我暗地里认出这几个瘾君子,然后就等着看他们缺货后的样子吧。哎,这些人怎么就自己不学好呢?还害的我这么费周折的。”
这几个瘾君子里面,有一个是大财主,姓钱,才被拖下水不久,长生就从他开始。
这钱财主有一个赌场,他自己也是本地的顶级赌徒,长生和野丫头便混进赌场,随意的小赌着,输多赢少。很快通过探心术顺藤摸瓜找到了钱财主的一些行踪习惯,也就很自然地找到机会与钱财主来了一次掏心掏肺的交流对话。原来这钱财主的鸦片都是通过自己的人从州城拿来的。开始他也只是为了自己用,后来发现吸这玩意儿开销大,贩卖利润又高,就为财走险地干了起来。
下一个目标,就是去州城了。离开之前,长生想着从钱财主那里拿点盘缠,又不想给县太爷制造麻烦,也不想打草惊蛇地拿走钱财主的赃物赃款,就去了他的赌场。
长生发现自己的探心术在赌场里不好发挥,因为自己凝神聚气只能影响离自己比较近的人,而赌场人太多了,使用探心术,势必会被离自己远的人发现。但是长生自己虽然知道赌场赌博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没办法暗中操作对付庄家。就算频繁使用凝神聚气,顶多也只能暗地破坏庄家的节奏,让他操作失误,但这并不代表长生就能有把握赢。
“赌大好像可以进单独的小房子。”野丫头提醒长生。
“嗯,不过那首先要让他们相信我们有许多的钱。”
“太麻烦了,直接去他们账房拿点得了。”
“这样我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偷盗行为,不妥不妥。”
“反正赌博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做的好事,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坏的方式。”
“嗯,夫人说的有道理,那算了吧,我们一路行医卖艺凑盘缠。”
“好。”
两人向州城出发,直奔从钱财主那里探知的供货上线,一路顺藤摸瓜,州城发生一系列的奇案,共同特征就是:与鸦片有染的利益链,都莫名其妙的掉链子,各个环节的赃款赃物都莫名其妙的丢失了。闹腾一番,赃物都被长生丢河里了,赃款怎么处理,长生有些犯嘀咕了:上交官府吧,又怕被他们私分,自行处置吧,那不是盗窃吗?如果自己心里开了这个口子,那以后就变成劫富济贫的侠客了,但是自己的追求,是修道。一下子野丫头也提不出好的建议来。
“哎,要不,以后我们只毁他们的赃物吧。”野丫头建议道。
“好,那现在这些钱呢?怎么办?”
“回去后,练成一大块,埋了吧。”
“好,这里也折腾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