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做什么?”栾曦感觉到不妙。
“……”路听雪未能接话,她看见四周蛇街的人朝墨竹逼近,她抓紧了胸前的衣服。
凤京城内金运赌馆,老板与打手同样看不出骨饮的目的,但是他们隐隐能猜出什么,老板道:“看来又要染血了!”
“他们可是比我们狠多了!”某个打手道。
“废话!”老板讽笑,“这些人可都是不要命的,你们不要命吗?进了他们这里,可不止是剁手剁脚那么简单,就算褪一层皮都是他们格外开恩了!”
又一个打手不由笑道:“哈哈哈!老子教训过那么多赌鬼,还没剁过姑娘,现在倒是看着一群恶徒做这种事!”
莫家军营中,莫饮卿急切;而栾百城紧锁蓝幕,只怕忽然出现什么插曲与变动……
苗灼已从资料中,认清了姜燃的面容。
他收了资料,转向前方的墨竹,开口道:“我来好了,好久没玩过这种游戏了,还是有风险的游戏,真是让我兴奋无比!”
他口中的风险自然是指“姜燃”,他们对墨竹动手,那么如果姜燃真寻到这里,第一个要教训的就是伤墨竹的人,但苗灼显然不害怕,且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跟骨饮与金野城是一类人。
准确的说是,蛇街的人都是一类人!凶狠残暴!
苗灼话落,也不管骨饮与其他人同不同意,他再次掏出枪,对着墨竹的腿便是一枪,他听到墨竹痛呼,看见她倒地,他手中的枪变刀,一挥手对几个蛇街的人道:“绑起来!”
很快,有两人搬来一个单人沙发,放在赌桌正对面,接着又有两人上前,将墨竹押起,牢牢绑在了卡座上,墨竹挣脱无效,看着四周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她。
苗灼把玩着手中的刀,朝墨竹靠近:“鉴于你还有点用,不能毁了你的容,免得你的同伴难以辨认,所以,我们玩个其它的……”
“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吧?”苗灼来到她面前,手掌翻转间,两指中间出现一个骰子,“我们无聊时,会跟抓来的囚徒玩玩游戏,骰子扔到几点,囚徒就需要经历几次游戏!”
他讲到这里时,墨竹的心已经沉到谷底……
苗灼笑道:“你很幸运!团长为你挑了个好数字!刚刚那一枪,是我赠予你的,算是第一局!”
“你……你们……”墨竹颤颤巍巍开口。
苗灼撑在沙发两侧,他俯身凑近墨竹道:“不用感谢我!我只是怕你坚持不到第六局!等不到你队员赶来便死了!那可就……无趣了……”
苗灼站起身,拿出一个针筒,看着那空针筒,墨竹与古人们不由的害怕,只是苗灼却没有将那针筒刺入墨竹血管中,而是刺入了自己的血管中,就在墨竹与古人不解时……
他从自己的血管中抽出部份血,然后阴笑着将针管狠狠扎入墨竹体内,墨竹痛得蹙眉,眼看见着苗灼将他的血输入她体内,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但很快,身体内沸腾的血液,泛红的肌肤,就告诉了自己他这么做的目的,那些血液在进入墨竹体内的一瞬,她的眼球便凸起,里面布满了红血色……
她全身青筋突起,血管发涨,脑袋像是再被数千根铁棒敲打,她的心跳不断加快,她的身体像要爆炸,她感觉自己体内在被火焰灼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种痛苦远远大于手指被砍掉的痛苦!痛意从身体的四肢百骸传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像是有蛆虫在啃噬她的肉体!
先前她还能惨叫出声,可此刻她即使痛到五官变形,她都难叫出声来……
但这种痛苦,不用嚎叫,竟通过她的表情,古人们便已经猜到那是有多疼……
“他做了什么?墨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栾曦不解。
路听雪的手都开始抖动,难以维持淡定,她颤抖着唇瓣启唇道:“墨竹现在的样子像……像极了傀尸……”
“什么?!”听路听雪冒出最后两字,栾曦吓地差点跌坐在地。
而凤京中所有人都见过傀尸,他们此时自然也联想到了,他们惊恐地看着五官痛到变形的墨竹,吓地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怎么会……
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墨竹现在像是失了理智的傀尸……
墨竹可口喷出黑血,她四肢都在用力,以至于身体被锁链割伤,但她早已感觉不到身体外部的疼痛了……
这时,苗灼又看向一边,有个蛇街的人从吧台后展示柜里,取出一条毒蛇,他拿着那条蛇来到苗灼面前,将蛇递给他——
苗灼接过蛇后,将先前针管中剩余的鲜血喂给了它,还用手指抚摸它的头,启唇道:“乖乖~好久没吃饱了~”
他的话比阎王的索命贴还可怕!
古人们盯着那条毒蛇不正常的眼睛,便知道这条毒蛇是变异的蛇,跟巨食一样可怖危险……
部份人已经猜到了苗灼的目的,果然,就见苗灼慢慢地将那条蛇放在了墨竹的腿上,此时墨竹先前的伤口大多已经凝固,于是苗灼拿出先前那把刀,狠狠地在墨竹胸口、手臂、小腹、肩膀都划了一刀……
血肉翻飞,毒蛇爬行游走,呲着毒牙游向伤口,凤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