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反击,有力的反击,无穹域带给凤京城许多!
只可惜,伏晓选择了献祭自己……
惊仙阁外长街上,一辆豪华的马车快速驶近,马车内曲南翊掀开帘子,满脸急切地对卓弈三人道:“你们身上可还有解药?韩兄不知是怎么了,一直吐血!”
卓弈三人望向马车内,只见曲南翊怀中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先前下令留下护卫的那位贵公子,此时他胸前的衣服被血染红,整张脸惨白不已,浑身抽搐。
卓弈赶忙从怀中掏出药,扔给曲南翊:“快给他服下!”
曲南翊抬手稳稳接住,他匆匆拔开塞子,正要将解药给韩公子服下,谁知那韩公子剧烈抽搐了两下,竟双目血红地翻了个白眼,脑袋一歪,断了气。
“韩兄?”曲南翊慌了神,不停地晃他喊他,试图将解药给他喂下去,“韩兄!韩兄!”
卓弈脸色变了,同样显得慌乱。
江清砚也蹙眉盯着车厢内,黎元霆直接翻身下马,朝马车走去:“韩兄怎么了?”
他走到近前,伸出手探了下韩公子的鼻息,发现什么都感觉不到后,他吓得后退了一步:“他……他他他……”
“韩兄,亡了!”曲南翊说完,悲痛地垂下首。
黎元霆的脸没了血色,他吓得不轻,不停颤抖,简直不敢相信:“为……为什么……”
韩兄他们是提前吃了解药的,为什么会这样。
黎元霆还没反应过来,卓弈却反应极快,他慌了神,忙喊来一个士兵:“快!快去请个大夫!”
士兵根本来不及行动,长街后方又传来马蹄声,众人匆匆望去,只见一个士兵策马奔来,在快到近前时,他不待马儿停稳,便翻身下马,单膝跪于几位公子前,禀报道:“启禀各位公子,先前去过惊仙阁的那些公子都……都……”
“都怎么了?”卓弈急切问道,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都死了!”士兵还是说出这几个字,头垂得更低了。
这三个字如雷震耳,卓弈和江清砚身体一僵,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前方黎元霆更是吓得连退了两步。
马车内,曲南翊瞪大瞳望着那士兵,眼泪都挂在了眼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曲南翊冷声道。
“属下说先……先前去过惊仙阁的那些公子都……”他话还没说完,脖间鲜血飞渐,他往一侧栽倒在地。
江清砚收了带血的剑,冷冷道:“胡言乱语!”
见他出手杀了那士兵,周围的士兵都神色错愕,卓弈更是蹙了眉,但没人再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江清砚擦干净剑上的血,冷声警告道:“今晚具体发生了何事,谁要敢乱讲一个字,他就是下场!”
现在不止谈西晔和苏寒言没了,就连韩公子等人也没了,这么大的过错,就算他们身份不凡,也是承担不起的,其实江清砚也早已慌了神,他只是强行淡定,他自己都不知该怎么交代。
卓弈双腿一夹马肚,朝前方奔去,估计是想去查看那些公子还有没有活下来的,但她们既然敢下毒,那必定不是他们先给伏晓的毒或者普通的毒药,基本是无力回天了。
见卓弈匆匆走了,黎元霆慌慌张张,四脚并用地爬上马,还险些摔下来,他颤抖地一抖缰绳,心虚道:“驾!”
马儿跟了上去,江清砚将剑插入剑鞘,同样跟上。
曲南翊和现场的士兵们都有了行动,唯有前方,良翼还僵在被大火包裹的惊仙阁前,眼神木讷……
“公子……”良翼缓缓跪于楼前,送别苏寒言,是他来晚了一步,他早该察觉的,竟被那些女人给耍了。
那玉彩弦根本就没有中媚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在得知黎青萱骗了他时,他很快回忆起人群中神色如常的玉彩弦,当时他心中猛地一跳,便猜到伏晓背叛了苏寒言。
他心中忐忑不安,他怕出事,可没想到竟真出了事……
良翼颓败地垂首端跪楼前……
而也就在大部分人都匆忙离去时,那辆一路疾驰的马车终于到了,驾车的护卫察觉到前方不对劲,没有走大路,而是从小路靠近了惊仙阁。
当已成一片火海的惊仙阁浮现在玉彩弦眼帘内,她却像是掉进深海,密密麻麻的寒冷和恐惧将她包裹,她失去了知觉,身体僵硬,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她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颤抖从一个点布满全身,她的瞳孔急速收缩,剩下的眼白极其恐怖,这张美丽的脸上再看不见一丝温柔……
“希望我们都能重新开始!”今晚两人的对话还在脑海回荡,就在今晚,就在不久前,她笑着说出这句……
“晓……”玉彩弦开口,汹涌的悲伤堆满胸腔,堵住喉咙,开口一个字都扯得嗓子生疼,嘶哑不已,“晓晓……”
她还是用难听的声音喊出了这个名字,她欲跳下去,奔向那火海,却被后方察觉到不对劲的黎青萱一把按住。
“别去!很危险……”黎青萱看着眼前这惨景,她心中也是复杂不已,她刚刚看到自家堂哥骑着马离开了,她看到士兵们的刀上沾有血,她已经猜到堂哥和那些公子今晚是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