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迷药那般简单,她不愿给玉彩弦下药,想办法推拒。
但苏寒言并不吃她这套,冷声道:“这是你该操心的事,我已经将药给了你,若是她没将药服下,你知道你的下场。”
他赤躶躶的威胁,伏晓没再说话。
苏寒言看她这副模样,不屑笑了:“你放心,她知道本公子要为她赎身,准是高兴的睡不着,你不会太为难。”
苏寒言很是自傲,高高在上,但他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现在玉彩弦确实深深沉迷在他的假面里,若是知道他要为她赎身,她真可能高兴的睡不着。
“奴斗胆,”伏晓还多问了一句,“请问公子这是什么药?”
“怎么?担心你的彩弦姐姐了?”苏寒言挑眉。
伏晓恭敬跪地:“自然不是,只是奴知道是什么药,能更好的为公子办事,奴身量小,怕到时制服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