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人好累啊。
希望爹爹能早点好起来。
她不想当大人了,她想当爹爹的小宝宝。
言之之揉揉酸涩的眼睛,努力忍着不哭出来。
大家等了一会儿,战王和贤王风尘仆仆地进宫来了。
两人急匆匆地赶来,神情都很凝重。
尤其是看到他们十一个侄子全都守在了他们皇兄床榻前,他们更是心里咯噔着,眼皮子直跳。
“侄儿们啊,皇兄他,他......”
贤王声音哆嗦着,后面的话实在不敢说出口。
“贤叔叔,战叔叔,你们坐,窝们大家商量一下叭。”
言之之的小奶音和她的神情同样严肃。
这让两个皇叔更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言之之看了福泉公公一眼,后者很有眼色地带着落樱,还有跟个小尾巴似的跟着言之之的木幽带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皇室里的人。
言之之说了爹爹现在的身体情况,言谨先则说了现在他们面临的问题。
“所以现在,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皇兄遇刺中箭的事,那些有狼子野心的人势必会有所行动,我们就必须在皇兄解毒清醒之前守好北言国!
如果我们将皇兄的事紧紧瞒着的话,就必须要想一个理由对外解释皇兄之所以不上朝,不露面的原因对吗?”
战王听明白了言谨先的解释。
言谨先颔首,“没错,战王叔,贤王叔,现在父皇生命垂危,侄儿等人能商量这事儿的长辈就只有您二位了。”
“我觉得,我们若是选择将皇兄的事儿瞒着的话,怕是瞒不了多久的。”
贤王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按照你们说的,刺杀皇兄的刺客有可能不是北言国的人,而是其他国的人。
那至少能说明,背后的人还呆在北言国,他也知道皇兄中箭了。
即使我们瞒着,背后之人也会将此事散播出去的,而且如果这坏人当真是其他国家的人。
那对方会不会趁着皇兄中箭,趁着战皇兄这个大将军在京城而对边境发起攻击呢?”
贤王的分析让内殿的氛围更显凝重。
战王附和,“贤王说的对,刺客是不会让我们将皇兄中箭的事情一直瞒下去的。
此事刚传出的时候或许对方和暗中那些有狼子野心的人只会蠢蠢欲动地观望。
但若是一旦让那些人觉得皇兄没救了的话,那京中势必会大乱!
说来说去,给皇兄解毒,让皇兄清醒过来坐镇宫中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闻言。
言煜月苦笑,“战王叔,我们何尝不知道最重要的就是让父皇醒过来,可父皇中了毒,这种毒太医院的太医没人能解。
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已经在赶路的稻河神医了。
但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凭稻河神医的医术,能不能解得了父皇中的毒。”
言之之紧抿着唇看着担忧的哥哥们和两位皇叔,深吸了一口气开口。
“两位皇叔叔,哥哥们,之之有一个想法。”
.......
第二天一早,言之之就带着大哥哥和五哥哥,还有信得过的心腹侍卫叔叔去青莲寺后面的山上挖金矿了。
言之之昨日说了自己的想法后,叔叔们和哥哥们都表示同意。
大家还让言之之放开手去做想做的事儿。
听到言之之说想要布施粥给流民和乞丐们,想要建私塾给贫穷百姓的孩子念书,还想要派人整顿一下京城内外欺行霸市的现象后,大家都很支持。
甚至五哥哥言熤然直接说需要银子的地方尽管找他。
但言之之自己就有一个金矿,哪里还需要用到五哥哥的银子。
除了这些做了能让百姓感谢的好事,言之之还想从北言国的律法上看看,有没有可以改进和完善的能造福百姓的律法。
只是可惜她认的字不多,对政事也不是很了解,她都在想要不去一趟丞相府问问丞相大人有没有什么想法。
但她暂时不知道丞相大人是不是爹爹的心腹大臣,也担心若是她贸然地上门去提起此事,反而会坏事儿。
不过她倒是把小太傅洛白朔喊进了宫里,询问他对律法上有没有建议。
洛白朔当即提出了一个一直被百姓们哀声哉道的律法。
“徭役赋税。”
洛白朔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赋税太重,徭役太不近人情,下官认为,可以有赋税,但不宜太重。
很多百姓辛辛苦苦一年,大半的银子都要交税,剩下的银子糊口都难!
加上有人哄抬物价,百姓的生活更是困难!
而徭役,太过不近人情,力役和军役都是抓壮丁,力役让百姓白干活,不说银钱,连口水都不给,百姓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