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都能逃走。
那若是换一只不是鸡王的鸡小弟,战婶婶应该是能把鸡小弟抓住的叭?
言之之这么想着。
但接下来战王妃试了三次,遇到的情况都和第一只鸡王一样。
她那削得如此尖利,锋利程度可以和小飞刀媲美的小树枝,明明都已经扎中这些野鸡了。
但这些野鸡就是非常轻松地把还沾着血的小树枝抖落了,甚至还十分人性化地嘲笑她!!
战王妃觉得这京城寺庙后山上的野鸡果然是和边城山上的野鸡不同的!
难道这些野鸡真的因为听过太多的经文,所以都开智了?
变聪明了?
那她不抓野鸡,抓野兔,抓其他动物总可以了吧?
战王妃越战越勇,拉着言韫玉这个工具人给她摘树枝,削树枝,娘俩不知不觉拉开了和言之之三人的距离。
贤王妃紧紧抱着言之之,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怀里的小家伙就跑远了,她不会打猎,现在也只能把孩子看好了。
言之之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身影的战婶婶和四堂哥,想自己也在山上找点吃的,小手便轻轻拍了拍贤婶婶抱着自己的手臂。
“贤婶婶,可以放之之下来嘛?之之想摘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