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尛为了自证自己的清白,收集证据自然是卖力的不少。
而因着司翊收归了那赵悬砾大部分权利,导致他举步维艰。
更有那刘尛在暗中一直派人监视自己,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日日提心吊胆,不知道为何从那日赵拓俊离京后,自己居然和他们无法取得联系。
他无能狂怒的大动肝火。
将所有手边的东西砸了个遍。
而此时刘尛已经拿着证据十万火急的入宫面见圣上。
所以当自己的将军府被御林军层层围住时,他几乎说不出什么话,只是喘着粗气。
看着从人群中慢慢悠悠趾高气昂走出来的刘尛。
恶狠狠的道,“你以为你是最后赢家了,笑话。你以为皇上和摄政王真的还和往日一样针锋相对吗?”
刘尛沉浸在击败拦路虎的快感里,已经听不进去他说什么,心中只有要让他屈服的念头。
挥了挥手就将人带走。
将军府里所有的家眷都被带走。
那些下人也难逃一劫。
而那赵玉佺早就被江黎渐抓到。
那日司翊回宫后因为情绪不佳闷头就睡,江黎渐悄悄离开。
他得知赵玉佺有那样的癖好后,自然会投其所好。
青楼里是最该注意到的地方。
但是望着门口那些女人捏着手帕涂抹胭脂的样子,他很难说服自己再走进一步。
所以就寻了个不远处的酒楼,找了个靠着街的包间,时刻注意这些地方。
一等就是一下午。
等到晚上,他估摸着自家乖乖该醒了,准备离开。
却眼角扫到街边的一团。
他立马站起身。
从那团黑色身旁路过时,大多数人都皱着眉捂着鼻子生怕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看起来就像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但江黎渐却在他露出来一点点的手腕上,看到了和赵拓俊一样的浅黑色印记。
他单手撑着窗子,轻轻一跃就翻了出去。
借着旁边的柱子,从二楼落下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赵玉佺十分警惕,看到自己身旁有人,立马想要转身逃跑。
江黎渐伸手,却被格挡。
赵玉佺的功夫极好。
而且出招极其诡谲。
江黎渐稍微躲闪不慎都会被抓到。
他沉了沉眸子,仔细感受他招式的变化。
周围的百姓一瞬间作鸟兽状散的一干二净。
赵玉佺出招狠厉,招招都是直击要害,那张脸上布满了黑色痕迹,就像是血管里被加入了墨汁。
手上青筋暴起,每次动作都会带起一阵掌风。
而且随着时间流逝,江黎渐发现眼前的人更为怪异的一面。
他的伤口愈合速度,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并且他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江黎渐发现自己若是打持久战,必然是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落入下风。
想到这立马脱身。
拉开距离。
那人现在几乎没有人的模样,背部已经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状态。
江黎渐本来打算活抓,却在这个时候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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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翊醒来时诺大的宫殿空无一人。
他感觉自己的头要炸开一般,喉咙也涩哑异常。
浑身都在发软,连撑着自己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站在不远处的小太监看到皇上有了动静,才匆忙迈着小步伐赶来。
压低了自己尖锐的嗓音,“皇上,您醒了,需要奴才做些什么。”
司翊听到动静还以为是江黎渐,现在知道不是心中还难掩失落。
不过他并没有多想,毕竟江黎渐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只得应付眼下自己的不适,“水...给我水...”
小太监“喳”了一声。
便去给司翊倒了杯温热,温度适中的茶水。
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递给司翊,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脑袋就搬了家。
水还没喝完,门就被推开。
敢不经过下人直接来推门的,恐怕也就只有江黎渐一个人了。
他径直走到床边。
那太监极有眼色的离开,出去时还给带上了门。
江黎渐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司翊的脸颊,有些烫。
他皱了皱眉,又去摸了摸司翊的额头。
确实是有些低烧。
他将人摁回床上,声音有些沙哑,“乖乖,再躺会,是不是感觉有些头晕。”
说着就要出门让太监去宣太医。
手腕却被司翊拉住,司翊眼睛里雾蒙蒙一片,声音小小的但是很坚定,“陪着我,好不好。”
江黎渐只得重新坐回来。
时不时伸手去额间探温度。
后来感觉好一些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