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昨夜一夜无眠,今天又忙前忙后,说到这,江蓠还真开始犯困了,连打了几个哈欠。
“妈咪,你快睡吧,我不……”包子立即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小,一转头发现江蓠早已经睡了过去。
包子立即轻手轻脚地给她盖被子,靠在她旁边安安静静,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恍惚间,江蓠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那个闯进马场更衣室的男人,撕心裂肺的呼救声,还有男人越来越重的动作,直到风雨夜里的孩子。
“不要,不要!”江蓠挣扎着醒过来,泪水止不住地往下砸,环顾四周,知道是做了噩梦,这才松了口气。
电视还开着,但包子却不在,江蓠心下一慌,擦了擦泪水,试探性地喊道:“阿宁?”
连叫了几声都没人应,江蓠上上下下把房间找了个遍,这才想起要打电话给容景。
“喂?”江蓠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喉头哽咽,心脏狂跳。
“怎么了?”
江蓠还没开口,便听到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