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安迫切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让他心里很在意,似乎她要说得话,对他很重要。
看到盛靳年出来,常千珩第一时间追问,“她醒了?”
盛靳年蹙眉,“没有。”
常千珩眸子暗了一瞬,紧接着就要往里面闯,被盛靳年提着衣领一把拉了出来。
“常千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温初安跟我们的恩怨没有关系,你要是再敢对她动手,我保证会死在袁竞炀的前面!”盛靳年一字一句的道。
常千珩咧了咧嘴,“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说这种话。”
盛靳年就算对他多有意见,也只是暗中阻止,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比一般人。
盛靳年松开钳制他的手,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袁程谟没死。”
一句话,成功的吸引了常千珩的所有注意力。
“你怎么知道?”
盛靳年不动声色的睨了他的腿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大步离开。
常千珩狠狠的锤了一下墙,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商炎,给我办手续,我要出院。”
袁程谟没死?哈哈哈,没死!
那他就重新送他去死好了!
齐家别墅里。
齐枫一张儒雅的脸静静的看着面
前培养皿里最后一丝的黑色消散,他平静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朝着院子里走去。
“父亲,事情已经办完了。”
盛湛一身休闲服,安静的将手里的茶壶一点点的浸满水,茶水清澈见底,却被男人随手倒掉,如此反复着。
而齐枫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不急不躁的站在一旁静候。
直到最后一杯茶水入口,盛湛才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
原本已近枯槁的脸此时像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样,黑发重新长满头顶,出众的五官也像是重新住满了活水一样,一张沉寂的面孔和盛靳年极度相似,只是眼底多了一份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沉。
齐枫怔了怔,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面前的盛湛,就是他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你男人。
“辛苦了。”盛湛淡淡的道,嘶哑的嗓音和外表有些不符。
齐枫摇了摇头,“都是我应该做的。”
温初安是个聪明人,这一次小小的警告之后,她应该不会再在别人面前提前盛湛这两个字。
当初若不是万不得已,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也不会贸然去见温初安。
“靳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估计他已经察觉了,
这段时间你要格外的小心。”盛湛细细的嘱咐。
齐枫应下,“父亲放心,极南那边已经传来消息,那边已经顶上盛靳年了,不出意外的话,克森会亲自过来。”
到时候,盛靳年恐怕没有多余得精力来调查别的事情。
盛湛满意的点点头,“那边的人不好对付,让极南小心些。”
“我会的。”
若不是极南跟着秦婉混了进去,找到解药,恐怕父亲已经……
盛湛挥了挥手,“去吧。”
他现在的身体还极弱,一时半会想要恢复过来根本不可能,他只希望他的弟弟,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齐枫点了点头,恭顺的退了出去。
余光看向男人的背影,齐枫神色凝重了起来,谁能想到,以景城如此大的代价换来的,不过才是一个能够进入那里的机会而已……
温初安醒来的时候,袁竞炀正在对着一众医生护士发火。
“什么叫查不出来?你们怎么当的医生?嘴除了用来吃饭之外,就只会用来说不会是吗?啊?”袁竞炀怒极的踹飞来面前的椅子。
医生战战兢兢的排成一排,“袁少,温小姐真的是没事。”
他们已经反复查了好几遍了,没事就是没事
,难道他们还能非说有事不成?
温初安艰难的抬手,捂着自己发胀的脑门,好吵,脑袋里就像是被充了水一样,无法集中。
“姐,姐你醒了?”林洋是第一个发现温初安异样的人,他立即冲到床前。
温初安慢慢的找到焦距,“林洋……?”
“姐,是我,你昏倒了你还记得吗?你怎么一个人出门了也不告诉我们?”林洋着急的说道。
温初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她想告诉常千珩,盛湛没死,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好疼,疼的她忍不住想要尖叫的那种。
甚至连盛湛这两个字都吐不出来。
“常千珩呢?”她四周看了一眼,寻找常千珩的影子。
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常千珩,不然按照那个男人的脾气,一天不知道真相,他就一天不会消停。
袁竞炀挤到床前,“你怎么会和那个死变态在一起?”
一提到常千珩这个人,袁竞炀整个人就像是炸毛了一样,毕竟那个疯子给所有人留下的记忆都太过于深刻。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像是想到什么是的,温初安忽然住口了。
盛湛的事情除
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唯一一次她想提起他的时候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