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一样,她被迫离开温家,和盛靳年离婚,身份分文的情况下宁宁因为肺部感染差点丧命的时候,他在哪?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跑来羞辱嘲讽她?
莫大的委屈铺天盖地的袭来,这一刻她甚至想把一切和盘托出!想反过来质问他什么时候又尽过一个当丈夫当父亲的责任?!
可是她却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提!
她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温初安垂下视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这次是意外,我本来打算将东西赎回来的,只是因为接二连三的出事耽搁了时间。”
男人的视线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似乎想要从她的话中探得几分真假。
温初安顺势刚好将全身的力气都依靠在他的手上,巴掌大的小脸有些疲惫掩饰不住,半眯着眼睛懒懒的张口,“盛靳年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我真的打算把它赎回来的,毕竟它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男人闻言,身体猛的一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明明压制的快要炸裂的怒火,竟在顷刻间消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