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被袁竞炀的话给堵得胸口疼。
她忍不住冷笑起来:“玩什么把戏不都得多谢你袁少爷吗?没有你这么好心的亲自把我送过去,我也用不着耍什么把戏了不是吗。”
她知道自己这算是无理取闹,她只不过是袁竞炀心血来潮签下的私人医生,而且还是一个一点都不尽责的私人医生,什么都没为袁竞炀做,袁竞炀又凭什么要为她和盛家对立?
温初安无法接受的是,袁竞炀没理由和盛家硬碰,却可以直接把她给放了,这样亲自亲为把她送给盛靳年和温家,她怎么都做不到心平气和。
“你这是在怪我吗大婶?”袁竞炀手一顿,银色黑管挂在他的手指上,还在轻轻摇晃着,他看向温初安,眼底是慢慢的恶意:“其实也用不着你再下跪一次,只要……”
车突然停下,打断了袁竞炀的话,医院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