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初安的声音,里面的流水声倏的一下停住,半晌没有一丝动静。
温初安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出声,眉头越皱越深。
这家伙该不会是伤势严重倒在浴室里了吧?
她大力的拍打着浴室门:“袁竞炀,你没事吧?袁竞炀?”
好一会,里面才传来一阵嗡里嗡气的声音:
“闭嘴。”
温初安一怔,这家伙,自己好心过来问他,为什么还生气了?再一想袁竞炀此时的反映,她瞳孔微微放大。
他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所以讳疾忌医?
这样一来好像就好解释为什么袁竞炀那么讨厌医院,需要找一个私人医生了!
温初安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同情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这个年纪的少年最是要面子的时候,尤其是关于那方面。
温初安搓着下巴,企图安慰一下道:“袁老板啊,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是有些事情啊,它是不分男女的。你看,大家不过就是生理构造不一样,其实身体本质还是相同的,就算是看到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我们从事这个行业的人从来都不把这样的事情……”
温初安正说着,浴室门猛的被人从里面拉开。
袁竞炀赤裸着上半身,精实的麦色肌肉每一根线条都像是蕴含了强大的爆发力,唯一会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就是那些歪歪扭扭的疤痕,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身上。
袁竞炀脸上的青筋暴起,抽动着嘴角一字一顿的张口:“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大婶,你想看什么?”
温初安眨了眨眼,额……她没想看什么。
这么说……他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