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温初安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秦责一怔,赶紧收回视线,手里熟练的打着方向盘,沉吟着开口:“温小姐,我想你和少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虽然这三年里,他们夫妻相处的并没有多融洽,但是好歹温初安也当了自己三年的女主人,加上以往的情分,秦责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温初安神情有些释然,都说旁观者清这句话果然没错。
盛靳年身处迷局被温芷晴骗的团团转,但秦责从头到尾不过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执行命令而已。
“秦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车祸之后,温芷晴可以随便找一个人移植眼角膜,而我的眼角膜就非她不可?她肾脏衰竭之时不着手准备寻找别的肾源,而是打着还债的名义把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到了我的身上?”
若是以前,他们可以说她是因为嫉妒盛靳年喜欢温芷晴,所以想要害死温芷晴,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过,一个瞎子,一个只记得盛靳年和温芷晴年少时期模样的瞎子,怎么可能去买通别人制造车祸害人?如今又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一个肾就放弃这段梦寐以求的婚姻。
秦责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