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包票说,我一定可以治好呢。
这分明就是在为难姚念慈。
孔大夫冷哼一声,瞥了箫律一眼。
箫律脸色难看,听到这话也是勉强一笑:“崇虞,猛儿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的心情,你能够理解吧?”
他怎么理解?他又没有个这么大又不省心的儿子。
拓跋崇虞内心腹诽,脸上还是带着淡笑:“箫叔,无论如何,箫猛这样躺着也不是个事情,治肯定是要治的。现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别的人来,不是么。”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希望这位姚大夫能够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箫律看向姚念慈,“姚大夫,就连孔大夫都这样相信你。你也肯定对你的医术有自信吧?”
拓跋崇虞眯了眯眼,眼里划过一丝戾气。箫律这般说,简直就是在逼迫了。
“这位箫大人考虑万全,我当然能够理解。”姚念慈挑挑眉,“箫大人既然这般说了,那我倒是要问问,请问这个责任要负责到什么时候?”
“此话怎讲?”箫律皱眉。
“很简单。”姚念慈轻笑一声,指了指箫猛,“我总不能就因为这一次,日后就要彻底负责了吧?他日后但凡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是不是都是我的责任了?”
“姚大夫,放心,箫叔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拓跋崇虞不等箫律开口,就先开了口,表情正经极了。
箫律神情变了变,听到这话自然明白姚念慈是在讽刺他。
“自然,我现在只盼着我儿醒过来,至于醒来之后,回到暮海,我会再找别的大夫。”箫律吸了口气,冷冰冰开口,“现在只救醒他救好。”
这是他的底线。
别的大夫?孔大夫听到这话撇撇嘴,这姚念慈的医术摆在这儿,你请别的大夫只怕是还不如姚念慈呢。
“听到您这话,我就放心了。”姚念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咱们待会再来谈谈诊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