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什么都没有说呢,就开始护短了呀?你家司马长赢可没受什么委屈,别这么暴躁嘛。】
【这一波属实是将双标贯彻到底了。他们自己可以调侃,别人要是多说一句,都得挨骂的哦。】
【那是,他们互相调侃可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但要是奇云楚说就不一样的,那就是在骂人。】
【所以无论奇云楚说什么都不行,寄人篱下就是这么的卑微,真的要笑死我了哈哈哈!】
奇云楚是真的卑微,因为被叶卿棠这么一骂,整个人立马耷拉着脑袋,话是不敢再开口乱说的了。
看着奇云楚可怜巴巴的蹲在墙角画圈,即便是心有不满,也丝毫不敢开口多说半句话的样子,叶卿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了司马长赢:“你说,既然奇云楚都跑到这里来了,那那位呢?”
“可公子已经失踪了好一段时间了,若真的会来桃源镇找我们,可为何过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消息?”
虽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了,司马长赢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为不可记。
他甚至都愿意相信,三皇子应该早就已经离开了京城,去了一个隐秘且安全的地方韬光养晦。
但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不可能跑到桃源镇来。一是若是真让他们发现司马长赢和三皇子还有联系,双否都不一定能有一个好的结果。而且桃源镇这个地方,也并没有见得那么安全。
“他不会来的。”奇云楚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跑到桌边坐下的,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把玩着茶杯轻声道。
虽然几人是在可观的谈论此事的可行性,但奈何奇云楚的表情实在太过于欠打,看得叶卿棠脸色铁青。
“讲真的,你如果真的有心要和我们讨论这件事,那就请注意一下现在的表情?我怕我忍不住打你。”
叶卿棠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不仅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味。她还不忘扬了扬手,作势就要动手。
奇云楚见状立马怂的缩了缩脖子,而后老老实实的放下了茶杯,同人分析着此刻的局势如何:“从京城过来,就算走的山路也不免被官道上的人发现,所以公子绝对不会冒险。”
“我总觉得,我们现在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敌人在暗可我们在明,我总觉得我们需要改变一下局势。”
叶卿棠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们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很困难,无非是因为他们身处明处,且一举一动都被人所监视着,若是不做出什么改变,便只能一直被他们所牵着鼻子走。
虽然改变有些冒险,可若是不再做出什么改变的话,那么他们怕就真的要一直烂在这桃源镇中了。
“七皇子最近逼的这么急是因为什么?”叶卿棠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看向奇云楚问道:“总不可能是因为皇帝不行了吧?所以他想速战速决,然后登上那个位置?”
“其实陛下的身体一直抱恙,早在三年前就卧病在床,许多事都是丞相代为管理,许久没有上朝了。”
奇云楚长叹了口气,三年前皇上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卧病不起。一开始京城还是风平浪静的,七皇子那时也没有对三皇子下手过。
就这样等了半年,见皇上这病是真的好不了了之后,七皇子才开始大肆的围剿三皇子曾经的那些同党。
他私下练了一队暗卫,共三十六人,常帮助七皇子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且做事干净利落。
那些同党无论是有罪的还是无罪的,眼瞧着都被人杀的差不多了,即便有人将此事怀疑到七皇子的身上,可奈何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一直留着奇云楚未动,是因为他掌握了国内上下的商路。他将各地的钱财都握在手里,且一点都不打算漏给旁人半分。
为了保证在坐上那个位置上之前,国家不会因为没有钱而垮掉,七皇子当然不会贸然的对付奇云楚。
若不是因为最近皇上已经病入膏肓,严重到根本就没有办法起身。七皇子也是见时机到了,才会对他赶尽杀绝,顺便将万宝阁,各地第一楼的商脉全部据为己有。
这么说起来奇云楚是真的蛮可怜的,苦心经营了那么久的酒楼,好不容易成为了第一商户。到了现在却是在给别人做嫁衣,那么多钱是一点都没有回到他的手里。
“我努力了这么久,本来可以富甲天下,完全不用担心生活的问题。现在却成为了过街老鼠,这一切全都在陛下身体彻底垮掉的时候开始的。”
一说起这个,奇云楚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酸了鼻尖。从贵公子变成过街老鼠,这样的落差可不是一会便能缓和过来的。
【好惨啊!奇云楚现在的处境,说的难听点就和抄家没有什么区别了吧?】
【奇云楚应该早就猜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吧?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一开始的时候保持中立呢?他那么多的家财,只分冰山一角出去给三皇子,都不至于被人盯上吧?】
【这种事谁又能预料到呢?】
“难怪。”叶卿棠了然的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表示能够理解。
司马长赢也长叹了口气后轻声道:“看样子,七皇子应该就打算在这段时间内登上那个皇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