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一口答应下来,点了点头应承道:“七月知道了,七月办事,王爷放心,就请王爷静候佳音吧!”
夏七月说罢,恭敬起身,行礼告退。
一出瑞王府,萧毅便对着夏七月询问道:“怎么,娘子,难道你还真的要听那个赵熙的话啊?总感觉他这个心思太过阴狠,不会是想要害你吧?”
夏七月微微笑了笑,一把挽起萧毅的胳膊,对着萧毅甜蜜地说道:“你猜我会不会听他的?”
还未等萧毅回答,夏七月嘴角向上一勾,露出皓白的牙齿:“有你在,我才不怕他害我呢!”
夏七月心里早就有了主意,她怎么可能乖乖地听赵熙的话!
萧毅想着夏七月应该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便不再多问,只是轻轻刮了刮夏七月的鼻头,对着调皮夏七月很是无奈,宠溺地说道:“你呀!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夏七月摇晃着萧毅的胳膊,撒娇地说道:“相公,我饿了,我想吃饭,你带我去吃好吃的吧!”
萧毅想到前些日子带夏七月去第一楼吃饭,还未吃到嘴里便遭到了刺杀。今日无事,可得好好补偿一下夏七月。
萧毅高兴得应
声答道:“走,让相公带娘子去京城第一楼好吃的!”
夏七月眉开眼笑地,挽着萧毅的胳膊,跟着萧毅一起走了。
京城第一楼还是如往常一样热闹!
那个热情的店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夏七月和萧毅,走上前去殷勤地问道:“姑娘和公子又来了!姑娘身上的伤可好了?还坐那个靠窗的雅位如何?这个位置可给您留着呢!”
夏七月听着他这不搭前言不搭后语地一阵询问,微微一笑,并未言语,只是跟着热情的店小二,走上楼去,怔怔地看着窗外的街景。
还是那个车水马龙繁华的街道,商贩的叫卖声不绝如耳,只是夏七月看着看着,突然感觉有些物是人非!
那个刺杀她的赵妍已经死了!可是,夏七月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在这条夺嫡之路上,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枉死,那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可是你不杀人!就会有人杀你!为了自保,有时候又不得不出手!
萧毅看着心情有些低沉的夏七月,拉起夏七月纤细瘦长的双手,对着夏七月开解道:“娘子,没事,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又是一声清脆的叫卖声,将夏七月的思绪拉了回来:“糖葫芦,糖葫芦,好吃不贵的糖葫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好吃不贵的糖葫芦!”
夏七月出神地痴笑一声,她也不知未来前路如何,她也不知还能笑到何时!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夏七月想到这儿,也慢慢释然了,轻轻地回拍了萧毅的手,让萧毅放心。
萧毅看着脸色和缓的夏七月,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一串串圆滚滚红彤彤的糖葫芦,便对着夏七月问道:“娘子要吃吗?我去给你买!”
夏七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云淡风轻地摇了摇头:“算了,不吃了!”
夏七月和萧毅心事重重地吃完了饭,起身就要去找陆墨白。
此刻,太子府内,依旧歌舞升平。
赵煜一边欣赏着婀娜多姿的舞姬,一边尽情地喝着美酒。
陆墨白尴尬地端坐在客位上,拿起酒杯又放下,放下酒杯又拿起,总感觉自己与这里的侈靡享乐格格不入。
赵煜也看出了陆墨白的心思,对着陆墨白说道:“陆大人,不如我们去书房吧!”
陆墨白求之不得,心里有些嫌弃道:“这里哪是能够
静心谈话的地方!”
一进书房,陆墨白就看到了书房内,已有早早等候的人。
此人正是太子的贴身侍卫总领吴沛。
陆墨白通过夏七月和宋慎行,也多多少少知道了另一些太子瞒着他正在做的事情。
陆墨白一看到吴沛,心里已经猜到了大概。
一进书房,吴沛就对着赵煜恭敬地行礼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叫臣来有何事?”
赵煜故作深沉地说道:“有些事情,我觉得你可以给陆大人说一下了!”
其实不用他说,陆墨白也已大概知晓。
太子需要更多的钱财来收拢官员,掌控朝局。可是先前太子的矿山被炸,黑火作坊被查封,这一下子断了太子两条最为重要的钱财来源,现在他急需要再开辟一条新的出路,聚拢钱财。
若是没有人力、也没有财力,这样的太子那岂不就是个花架子?
现在皇上正在沉溺于失去爱女的悲痛中,这几日无心朝政,太子感觉风声已过,还不如趁这些时日,赶紧借此捞一笔,用以弥补前些日子的亏空。
陆墨白慢条斯理地在心里默默分析道,若是不出所料,太子此次叫
吴沛前来,应该是要将兵器厂交与他打理。
待吴沛将兵器厂的讯息一一说与陆墨白听后,赵煜开口说道:“本宫的兵器厂,以后就交与陆大人管理了!吴大人,你就安心地做你的侍卫统领,况且以你的身份,也有些太过引人注目了!”
吴沛此刻心中是愤愤不平,旧怨未解,新仇已生:“吴家灭门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