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用说,打一架就打一架,来吧。”
萧毅也跳上房顶,要跟赵熙比武。
可就在俩人都拉开架势要比武的时候,忽然,院子里闯进来一群人,夏豪贵带着头,阮氏哭哭啼啼的。
“夏七月,你怎么那么狠心,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把他打成这样。”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毅看到一群人来着不善,也不跟赵熙比武了,从房檐上跳下来,站在夏七月的身边。
“我娘子没有打他,人是我打的。”
阮氏气得颤抖着手指着萧毅:“你?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他欺负我娘子,我就得打他。不过他死不了,顶多躺床上几个月。”
阮氏气了个倒仰:“她那么厉害,谁能欺负了他,我不管,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你得给我个说法。”
夏七月笑了:“阮姨娘想要什么说法,轮起来,我是他长姐,弟弟不听话,姐姐教训弟弟还不是天经地义。”
夏豪贵气得脸上的肉都是哆嗦的:“那你教训教训他就好了,为什么把他打成那样,腿都打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那。”
萧毅活动了一下手腕:“哦,一时没搂。”
夏七月忍笑,夏豪贵被噎的不轻,直喘气
。
“我记得他小时候也练过武吧,也怪他平时都不怎么练武,这点都承受不住,等他好了给他找个师父好好练练。”
阮氏不干了,指着夏七月大骂:“他是我的儿子,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你算哪门子长姐,已经出嫁的闺女,我们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管。”
夏七月冷哼一声:“我也不想管,我都不想见他,是他跑到我的戏楼前闹事的,咋地,我还能怕他不成?”
提起那个戏楼,阮氏和夏豪贵对视了一眼,心有算计:“堂堂夏家的女儿开什么戏楼,整日与下九流的戏子为伍,没得自贱身份,你现在把他打成那么,赔钱,一万两,不然我就去夏老夫人那里告你去。”
夏七月一脸懵:“你告我什么?我可有那里做的不对?”
阮氏双眼一瞪:“告你玷污夏家的门风,不知廉耻的东西,还动手打你亲弟弟,还有没有点手足之情了。”
夏七月摇头苦笑,她知道阮氏和夏豪贵就是为了找她赔银子的,但是对于他们两个人,她一文钱都不会给他们。
夏豪贵进了京城之后,已经开始横向发展了,越发胖了,腆着个肚子,怒吼夏七月:“告诉你,旺财去你的那个戏楼就
是我让他去的,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开什么戏楼,丢人。你赶紧把戏楼给我,让我帮你经营,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给夫家丢脸。”
夏七月惊呆了,她错了,他们不但是为了银子,更是为了那个戏楼,戏楼多赚钱啊。
夏豪贵自从来到京城之后,他的生意很多都被夏家接手了,他手上能花的银子有数,可是京城开销又大,不但夏旺财需要银子,他夫人还有夏碧莲也需要银子。
夏碧莲死了,夏老夫人啥也没说,只是让下人随便给找个地方埋了,死的不明不白的,至今阮氏都没缓过劲儿来。
谁知,萧毅又把夏旺财给打伤了。
这下她彻底崩溃了,直接找到了夏七月的家里,不依不饶。
阮氏是要出一口恶气,而夏豪贵则是要戏楼。
以前的夏七月要怎么对付这两口子,她不管,现在夏豪贵和阮氏再这么闹,她可是不吃这一套的。
“我现在是萧家妇,做什么营生还轮不到你管,我公婆都还没说什么那,你怎就知他们觉得我丢人?”
小翠机灵,去把萧正富和王氏给叫过来了。
看在夏家的份上,萧正富和王氏对夏豪贵还客客气气,可是一听夏七月说要把戏楼给他们,
萧正富不干了。
“亲家公,这恐怕不妥吧,我们萧家初来京城,没有什么营生,你说把戏楼给你,你管我们家人吃饭那。”
王氏也不干了,她锦衣玉食惯了,来到京城后,只觉得京城的东西那那都是贵的,好不容易会赚钱的媳妇儿找到了赚钱的路子,她可不惯是不是下九流,她只管有银子拿。
“不行,七月是我们萧家的媳妇儿,赚钱那有丢人的,没有银子才丢人,不给不给,你们要是再来我家闹,我就把你们给轰出去。”
萧正富也壮着胆子道:“我要去找夏老夫人评评理,看她是怎么管教儿子的,竟然跑到亲家来多管闲事。”
夏七月笑了,一挥手,招呼家丁:“来人,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夏豪贵气得跳脚:“夏七月,我是你爹,你竟敢这么对我。”
阮氏更是一肚子的憋屈:“夏七月,你大不孝,连亲爹都敢打。”
夏七月莞尔一笑,指着阮氏:“把她给我轰出去,不过是个妾,当当初我母亲对你忍让,我可不会,打出去。至于我的父亲,当然不能这么对待,好歹吃顿便饭再走吧,我还有话要问您那。”
原主的娘去世了,夏七月却并没有这段记忆,
在原主给她的记忆中,原主的娘坐着马车离开了,可是为什么每年她都要去给她亲娘扫墓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