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和萧毅,陆墨白三个,都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带着黑色面罩,趴在戏楼的房檐上往下看。
“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晚上没有灯,太暗,院子那么大,豆大点的灯光不是眼神很高,几乎看不见。
“嘘,别吵,有人来了。”
夏七月刚埋怨两句,萧毅捂上她的嘴。
陆墨白仔细听了听:“你确定是人?不是鬼?”
萧毅:“不是说鬼没有呼吸……”
那就是人了,不多时,就看到漆黑的走廊里,果然亮起了一盏灯笼,只见灯笼不见人,在没有人的黑夜里飘来飘去,确实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夏七月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想起了在现在时看的一部很古老的电视剧聊斋,开头的一幕就是在阴森恐怖的音乐中,飘来一个没有人打的灯笼。
“跟上他,看他去哪儿。”
孤独的灯笼在下面飘着,三个人在房檐上飞檐走壁。
灯笼左拐右拐,最终进了后院的一间小屋子里,夏七月他们三个使个眼色,跳了下去。
古代的窗户虽然是木质的,上面纸糊的,可是沾沾吐沫就能把窗户戳破也是假的,因为纸很厚,外面还有一层布。
抬起窗户的一
角,夏七月透过缝隙看里面的情景,等看到打着灯笼的人之后,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萧毅陪着她,陆墨白在后面警觉的看着周围。
“怎么回事?不会真的是鬼吧?”
夏七月把窗户复原,拉拉陆墨白的袖子:“小白,你们不是没有找到汾阳城里的花魁吗?她就在这里。”
听说是那个被他抓住,然后又逃走的花魁,陆墨白也大吃了一惊:“真的是她?”
夏七月点点头:“我是不会看错的,要不,你自己再去瞅瞅?”
陆墨白跟夏七月换了个位置,透过缝隙往里看,果然是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有踪迹的汾阳醉花楼的花魁,如烟姑娘。
“她怎么会在这里?”
夏七月双手一摊:“你们搞暗桩的都不知道,我咋会知道。不过,我觉得她肯定不会是一个人。”
萧毅符合着点头:“有人来了。”
萧毅拦着夏七月的腰,蹭的跳上了走廊的房梁,陆墨白也跟着上来了,三个人秉着呼吸,等来人进了屋子。
“如烟……”
“你来了……”
“嗯,我听下人说,这个戏楼今天被人买下了,你现在不能住在这里了,明天一早我接你去别院。”
“别院?哼,你就不怕家里人发现吗?
”
“无妨,那是我自己买的院子,早就想让你搬进去了,这不才收拾好。”
屋子里俩人似乎是情侣,说话的时候还动手动脚的很是亲昵。
夏七月还是继续偷看,看到来人时,她给他们打了个手势:“走。”
萧毅带着夏七月,后面跟着陆墨白,三个人又来到了前院的戏台,夏七月才兴奋的跟大家讲。
“你们知道刚才那男的是谁吗?”
陆墨白耳朵多尖啊,而且欧阳彻也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同窗,一开口说话,他就知道是谁。
“他们俩个怎么会凑在一起?”
夏七月挑眉:“还不是患难见真情,原来欧阳彻金屋藏娇把人藏到了这里,可见这个戏楼原本是没有鬼的,都是他捣的鬼。”
陆墨白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我去卖院子,那人几次欲言又止,原来这是欧阳彻的地方。”
是的,这个戏楼被欧阳彻买下来了,要不是陆墨白用的是翊王的名义,只怕还买不到戏楼。
“他们明天应该就搬出去了,欧阳彻知道这个戏楼是翊王殿下的,他暂时不敢有所动作。”
可是夏七月却不干了:“欧阳彻也太大胆了,那个花魁不是说是太子看上的吗?在汾阳的时候,还托赵熙给照
顾着,欧阳彻竟然搞上太子的女人。”
萧毅看着夏七月嘴角扬起的坏笑,眼珠提溜溜的转,就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
“你想做什么?”
夏七月嘿嘿一笑:“不干什么,把人给抓走,献给太子,给欧阳彻安排一出大戏。”
陆墨白点点头:“我也有此打算。”
“走,我们等着去,等欧阳彻走了,我们就动手。”
三个人正要离开,忽然,萧毅一把把夏七月拉到身后,猛地看向头顶,一团黑影从上面飘过。
“什么人?”
话音刚落,陆墨白‘噌’的跳了上去,转眼间,黑影再次从他们眼前飘过,速度很快,带着一阵风,还真的像是鬼魅一样。
萧毅紧紧的护着夏七月,神色凛然:“听说这个戏楼的角就是在这个房梁上吊死的,该不会真的是鬼吧。”
陆墨白追着黑影又跑了一阵,只见那个鬼影再次从他们面前飘过。
鬼?夏七月不相信,可是要不是鬼,是谁有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好的轻功,连陆墨白都追不上。
夏七月是个善于思考的人,抬头看向房梁,然后,那个鬼影又从他们背后飘了过去。
夏七月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