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说临川知府大人不配他们头牌的伺候,那这位头牌到底是什么来路,夏七月可真的好奇了。
“哦?那要是请欧阳公子喝一杯,需要多少银子?”
小倌摇摇头:“不需要银子,只需要回答欧阳公子三个问题,回答上来的,公子免费陪他喝酒,回答不上来的,即便是给千金也不见。”
什么刁钻的问题?竟然令临川知府都被劝退了?
夏七月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请把三个问题给我看看吧。”
夏七月脑抽的又问一句:“那若是有人回答不上来问题,还要强行抢人呢?”
小倌眨眨呀,再眨眨眼:“都知道我们公子的身份,还没有人敢这么做那。”
夏七月的线索里,可没有这位欧阳公子的身份,他们的人都没调查出来,可见这位欧阳公子肯定身份神秘。
“什么身份?”夏七月问。
小倌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夏七月和萧毅:“两位公子是外地人吧。”
这就被他们看出来了,夏七月有些尴尬了:“是啊,我们外地来进货的商人。”
“那就难怪了,我们公子的身份并不是秘密,只要来过的人知道,他是知府夫人的弟弟。”
夏七月和萧毅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
惊诧,临安知府喜欢小倌,他的小舅子就开了个小倌馆,难不成这个小倌是知府自己开的,让自己的小舅子坐镇?
如此一来,他们俩此次岂不是入了狼窝了。
夏七月禁不住怒骂宋慎行培养出来的暗桩:什么人啊都是,这么明显的线索都不给我,要是早知道是这种关系,我还从这里选什么人啊,再选他们也不会杀了自己的老板啊。
夏七月有心告辞,谁知道,三道题目已经拿过来了。
夏七月和萧毅一看,都震惊了:“啊,这题目好难啊,我不会,你呢?”
夏七月递给萧毅一个眼神,萧毅机警的扫了夏七月一眼,这个题目很简单,正是当初宋慎行在翡翠楼征集对联时,给夏七月出的题目。
明明夏七月是会的,可为什么她要说不会呢?
萧毅也不傻,随着夏七月也摇头说不会。
“看来我们跟欧阳公子无缘啊,那就找个清秀乖巧的小哥儿,陪我们喝口茶吧。”
夏七月又塞给小倌二两银子,不多时,夏七月和萧毅被带到一个隔间,两位年岁约七八岁的小孩子给他们唱曲儿。
夏七月让萧毅警惕起来,打算随时离开,萧毅点点头。
一曲罢,夏七月和萧毅不紧不慢的潇洒离去。
可是还没有走出多远,萧毅就感觉到有人跟踪他们。
夏七月眼珠一转:“我们此时不能回船上,这样,我们找个戏楼去听戏,那里人多,鱼龙混杂,有利于我们逃跑。”
那个姓欧阳的给那这个题目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寻人?
现在竟然还派人跟踪他们,真是来者不善。
夏七月拉着萧毅钻入一个戏楼,此时正是亥时三刻,戏楼最热闹的时候,夏七月和萧毅直接进入戏楼的后台,又从戏楼的后门走了。
甩掉了他们的追踪,夏七月气呼呼的回到了船上,看到船上也都收拾好安静下来,夏七月和萧毅回到了房间。
陆墨白正在屋里等着她,夏七月一进屋就气得跺脚:“这个宋慎行,怎么给的线索,那个清倌馆背后谁开的,里面的老大是谁都搞不清楚,害得我们进去差点出不来了。”
陆墨白一脸茫然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夏七月,萧毅把他们的经过给细细的讲了。
陆墨白陷入了沉思:“看来,这位临川知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愚蠢,说不定,他喜欢娈童只是幌子,暗中也正为太子招兵买马那。”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个人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我们是非杀了他不可了。”萧毅说。
夏七月想了想说:“明天,我们跟这位知府大人来个偶遇,我倒要看看这位知府大人到底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那位姓欧阳的男子那?”萧毅问,“虽然隔得远,也能看出来他的功夫似乎不弱。”
夏七月看向陆墨白,陆墨白的功夫在萧毅的治疗下,已经恢复了五六成:“明天晚上,我去会会他,我猜也许是个熟人那。”
第二天,上午,夏七月打听了临川知府要出城,巡查城外的河流情况,马上到了汛期,他得保证城外的护城河,和流经城里的河水防洪岸结实,不会决堤。
夏七月弄乱了头发,把脸弄得脏兮兮的,穿的粗布烂衫,拿着一个包袱,手上还紧紧握着一个画像,急匆匆的走路,差点撞上知府的轿子。
“什么人?走路不长眼睛啊。看着点。”
夏七月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不经意间,画像掉落,画给展开了,夏七月惊呼一声,赶紧去捡,手忙脚乱的,这一幕正好被坐在轿子里,掀开窗帘往外看的临安知府看到。
“慢着。”知府大人叫停了他们,弯腰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
胖胖的矮矮的身躯,一脸的和善:“小姑娘,你家是那里的呀?打算
去那里啊?哎呀呀,怎么弄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