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离。”萧毅倒是一身硬骨,“我就不信他们能拿我怎样?”
夏七月悠闲的拿了葡萄塞嘴里:“不能拿你怎样,你毕竟有功夫可以自保,可是你的爹娘呢?娇娘和你的儿子呢?把他们做人质,你能有什么办法?”
萧毅气得直跺脚:“崔家可是一方父母官,怎么能这样逼迫我们,真是岂有此理,我要进京,我要告御状。”
夏七月想了想,这个可以有,但是崔家的后台是太子,太子若是不倒,崔家还是能在聊城称王称霸的。
“萧毅,你说太子和翊王那个是好人?”
嗯?萧毅挠挠头:“我又不问世事,我怎么知道?”
“萧毅,等你考中进士,做官了,千万不要选阵营,太子和翊王都不是好人,皇上还在那,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
萧毅听的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的答应了。
夏七月吃完葡萄,擦擦手起身了:“行了,你也别着急,总是有解决的办法,你要是不想跟崔婉儿成亲,不如过两天就进京吧,刚考中举人,再进京做学问,不考中状元不娶她,岂不是可以拖三年。”
萧毅一听,心花怒放:“娘子的主意果然好,我们现在虽然无权无势,胳膊拧不过大
腿,可将来我一旦考中进士中了状元,就不怕他们崔家了,行,我这就收拾东西进京做学问。”
萧毅进京赶考了,崔家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害了萧家两口吧,毕竟萧毅万一出息了,就会找崔家报仇的。
夏七月越想越觉得主意不错,等崔婉儿给她陆墨白的消息,她就进京,等她走了之后,萧毅再一走,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夏七月不想让崔家好过,只是她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她收拾东西,准备带着小翠第二天就离开聊城的时候,陆墨白竟然回来了。
深秋的夜晚有些凉,外面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夏七月刚关了前面的铺子打着伞回到后院,院子的大门被拍响了。
“萧夫人,开门啊,萧夫人。”
夏七月听着声音熟悉,赶紧去开门,就看到陆一背着一个人狼狈的站在门口。
“陆一,这是……陆墨白?快点进来。”
雨越下越大了,萧毅给陆墨白看诊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萧毅,他到底怎么样了?”夏七月焦急的问。
“外表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中了毒,内力尽失。”萧毅无奈的摇着头,“就算是解了毒之后,想要恢复以前的内力也有点难了。”
陆一‘
噗通’一声跪在萧毅的面前:“萧公子,只要你能帮我家公子解毒,救他性命,我陆一一辈子给公子当牛当马都可以。”
萧毅挠着下巴叹口气:“行吧,我试试吧。”
夏七月却不放心,把萧毅拉到一旁悄悄的问:“你行不行啊,要是没有那个精钢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请大夫啊。”
萧毅拉着夏七月一路来到书房,翻箱倒柜拿出一本医书递给夏七月:“给你,这是师父留下来的,你瞅瞅里面的针灸,可以解百毒。”
夏七月看不懂,但是翻开之后,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记忆中,萧毅被白发师父逼着在木头人身上扎针,她在一旁呆呆的看着。
“师父,师父,为什么要他学这个啊?”
“当然是为了给你治病啊,万一你那天病情复发了,他就可以及时的给你诊治了。”
忽然,夏七月捂住胸口猛地惊醒,原主有什么病?旧疾吗?她没觉得啊,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健康的。
“行了,既然你会,那就赶紧的吧。”
萧毅开了个药方给小翠,小翠去抓药了,陆一则留在家里给陆墨白烧洗澡水,药草放入黑乎乎的洗澡水中,发出难闻的味
道。
萧毅先给陆墨白身上行了一次针之后,等陆一把药浴弄好之后,瞅了夏七月和小翠一眼:“你们倒是出去啊,他到底是个男人,泡药浴的时候,你们看着干啥。”
夏七月老脸一红,带着小翠赶紧出来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夏七月来来回回不安的走着。
“小翠,这可怎么办啊,我原本打算把铺子收拾一下给卖了,然后跟萧毅一前一后进京,现在陆墨白既然来了,我还进京干啥?”
小翠也很为难:“小姐,崔家小姐那边你怎么交代?”
夏七月眼珠转了转:“这样,明天铺子就不开了,你在门口贴个告示,要转让,然后去找崔小姐问陆墨白的下落,她不给我陆墨白的下落,我就不进京。”
“可是,陆公子不就在咱们家吗?”
“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反正咱们这个院子也没别人,我们都不说,谁知道他在这里养伤。”
小翠点点头:“行,那我明天就去办。”
谁知,第二天,天刚亮,崔家来人了。
崔婉儿的丫鬟来找夏七月:“萧夫人,昨个我们的人看到你家丫鬟去药店抓药,是不是谁受伤了?”
夏七月心里咯噔一声,她家竟然被崔婉儿监视了。
“哦,
是啊,是我们家的书童,前阵子不是回老家了吗?回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