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毅的头摇的跟拨浪鼓:“我以前是喜欢她,可是自从她来到咱们家,我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了,而且她变了,也不煮茶吟诗了,也不弹琴作画了,整日就想着跟我亲近,好烦啊。”
夏七月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相公,敢问你贵庚啊?”
“十七,怎么了?”萧毅梗着脖子问她。
十七岁在古代可以当父亲了,可是在萧毅这边分明跟个孩子差不多,夏七月怀疑他精神有洁癖,如果真的这样,倒还不错。
小翠也在一旁劝道:“小姐,姑爷说的没错,毕竟你们现在还是夫妻,怎么能不住在一起。”
万一小姐有了身孕,是不是就不用整日把和离挂在嘴边了,萧毅再不咋地,他们家小姐自由办法收拾他,比起夏家,萧家还是最好的归宿。
小翠还是喜欢俩人能和好的。
“行吧,那你就搬回来住吧,小翠,去给相公收拾一下,另外,隔壁的厢房让娇娘也一起搬过来的。”
夏七月答应了,她这个院子是正院,东西各有两个厢房,东厢房是小翠的房间,西厢房就给娇娘住。
其实原本小翠是住在夏七月的抱厦里的,伺候夏七月和萧毅,只不过,夏七月穿越过来
之后,习惯一个人睡一个大房了,就让小翠搬出去了。
小翠晚上不用伺候主子,刚开始还不放心,后来发现主子晚上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那么不好伺候,就安心了。
小翠叫上两个小丫鬟跟她一起去收拾萧毅的书房,就这么着,萧毅终于跟夏七月又睡在一起了。
萧正富和王氏得到消息之后,都欢喜的什么似的,虽然老两口并不知道萧毅并未跟夏七月圆房,但是抱孙子的心还是生生不息的。
人多力量大,收拾的挺快,夏七月洗个澡的功夫,萧毅已经全都搬过来,可是萧毅并没有马上去睡觉,而是站在屋里等夏七月。
“娘子,娘子,你要是洗好了,可否让我也洗一洗?”
夏七月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长长的裙子是她自己做的,外面裹着个小棉袄,听到萧毅的要求,吩咐下人。
“小翠,给相公换水,洗澡。相公,要不要娇娘来伺候你洗?”
萧毅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萧毅原来是有个小厮的,被夏七月打发了,萧毅被夏七月逼着,什么都会干了,现在也用不着别人伺候了。
小翠那边换着热水,夏
七月坐在镜子前面梳头发。
萧毅不自觉的拿着干帕子就来到夏七月身后:“你这头发太湿了,应该拿火盆给烤烤,不然会头痛的。”
萧毅擦着夏七月的头发,夏七月愣住了,仿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曾经原主跟他也曾如此相处过,只不过一个情窦未开,一个情根深种。
小夫妻两口子生生处成闺蜜,可还好。
夏七月回忆原主的过去,发现俩人跟过家家一样,谁都不成熟,好一阵坏一阵,等萧毅迷上赌博之后,输光了原主的嫁妆,原主才彻底对萧毅失望。
小翠换完水,就把炭盆给夏七月给端过来了,看到萧毅给夏七月梳头,仿佛寻常一般,自然的接过梳子让萧毅去洗澡。
夏七月从镜子里看小翠,她也没觉得小翠有多激动,想了想,大概是萧毅特殊的爱好吧。
“小姐的头发真是好,跟黑绸缎子似的,怪不得连姑爷都爱不释手那。”
果然如此,夏七月淡淡一笑:“相公头发也不错。”
“没有小姐的多,也没有小姐的顺,姑爷的头发跟孩子的毛发一样,太软了。”
不多时,萧毅也洗完了,果然,他的头发没有夏七月的顺,洗完之后梳起来费劲,
急的他差点把头发给剪了。
还是夏七月耐着性子把他的头发给疏通的。
“听说陆公子把你的首饰给还回来了?不少银子吧,你只是翡翠楼小小的管事,竟然那么有钱吗?”
“我跟他签的契约中,我占有翡翠楼红利的一成,翡翠酒楼今年生意不错,自然拿的就多。”
萧毅想起当初他只用四十两就把夏七月卤肉的方子给卖了,很是后悔:“看来你是做买卖的料,我只能考科举了。”
“考科举也行,只要有个目标,不虚度光阴就成,好好考吧,不为自己也为爹娘考虑,老了总得有个依靠。”
若是夏七月不发脾气,说起话来很有条理,和颜悦色的样子也很好看,原本她也不丑,只是没他好看罢了。
萧毅从铜镜里看后面给他梳发的妻子,清淡如水,雅致动人,似乎没有印象中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好在床铺够大,俩人睡一个床上,两个被窝,谁也不挨着谁。
夏七月忙了一天,早就累了,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床的问题,萧毅倒是睡不着了,他看着夏七月的侧颜,回忆成亲以来的点点滴滴,总觉得俩人之间好像少点什么,眼前之人
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想不通,便不想了,翻个身子,俩人背对背,各自睡各自的去了。
第二天,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