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因,你是老大,你说。附中近些日子可是发生了何事?”
“小……小五好好的,为何会变成这样?”
谁也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一个人好端端的面色红润,身上残存体温,可不知为何就是脉息全无,甚至没有半分要醒过来的迹象。
闻言,秦寒因淡淡的将府中近日的事说了。
无非就是这些日子的琐事,并无大事。
秦王妃看着自己曾拼命生下的四个儿子,此刻站在眼前,尽是说不出的陌生。
她双眼通红,泪珠从眼角滚落,视线最终落到了秦洛白身上。
原来……这一别竟是五年之久。
“小五乃是皇兄亲封的明月郡主……本王好不容易回复进不了,碰上此事,心中悲痛万分,但无济于事。”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便……对外传消息,发丧……这一路叫她走好吧!”
“啪——”
秦骁麟好不容易说了回复后,最长的一番话,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手边一盏青瓷盏竟是被生生击碎。
将被斩打碎的人出手太快,众人只看到残影便是青瓷盏四散飞溅,手边只有一把翠玉折扇。
秦骁麟当即沉下脸,他朝着秦兆寻看去,微微挑眉。
无声的压迫直逼秦兆寻。
但秦兆寻却是坦然无畏的迎上自己父亲的目光。
他沉了一天的脸,只因这一日往日夺目的光彩,似乎一瞬暗光,但此刻他的嘴角再一次勾起似笑非笑的神色。
若是熟知他秉性之人,便能知道这是他心情不好,极度愤怒时才会做的表情。
这人嘴角笑意越深,越是能说明心情糟糕。
屋子里下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儿子大了,终究是压不住了。
秦骁麟淡淡开口:“秦兆寻,你可是对我此话有何不满?”
秦兆寻道:“父王错了,只只好好的,你是要为谁发丧?”
秦骁麟:“……”
秦王妃又小声地啜泣了起来,她的肩膀小幅度的抖动,美人落泪,格外令人心疼。
“阿寻……母妃知道你爱妹妹心切,可我们这些人谁不是呢?只只走丢这么多年,原想着此次回京能多弥补一些,可谁知竟遇上了这样的事……”
“阿寻……莫非不知这是不是老天爷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若是我做错了什么?尽管报应到我身上变好,为何要这样为难我的孩子?”
“可……”秦王妃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只只走丢这些年,也不知在外受了多少苦,她原先就没享过福,现在我们不要折腾她了,让她入土为安,早生极……”
“啪——”
桌面上另外一盏青瓷盏被打碎。
这次,打断秦王妃说话的人是秦寒因。
他出手使了暗器。
“母妃这一路舟车劳动,想必定是受了不少累,既如此便回房休息,其他事情交给我们兄弟几人便可。”
秦骁麟心中怒意更盛。
“秦寒因,你可知你这番话是何意思?”
秦寒因肩背挺的很直。
“父王母妃不在府中,这些年府中大小事物皆是由我一手打理,我既然说出口了,便知道我说的话是何意思。”
“你们……”
这次,是秦羡南开口了。
“小崽崽生性活泼,可爱的很……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小姑娘能像她那样软人心肠,让人心疼。”
“父王母妃终究是没有条件那样的只只……不过无妨,我们兄弟几人都知道他会醒过来。”
“对!”秦羡南一番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秦洛白便附和,“秦小五神通广大不是一般的姑娘,她定会醒过来的。”
秦家四位公子难得想到一块,站在统一战线上。
这一番话说完,早上也不用了,一个个的直接向秦王和秦王妃行礼离去。
桌面上早膳已经摆好。
秦骁麟扶着宋华坐到了一旁。
“娘子不必忧心,你我二人到底是离家多年,与这些孩子离了心,等住上几日,习惯了便好。”
秦王妃宋华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阿娘别哭,这一路上,阿娘掉了太多眼泪,心儿看着也想哭。”
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夫妻二人身后响起。
宋华这才觉得心中稍许有了些慰籍。
她转过身拽着心儿的手握住:“心儿啊……还好有你,还好有你。”
鹅黄色衣衫衬得身旁姑娘肤白貌美,她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眉眼灵动,和身旁的秦王妃略有些神似。
这顿早膳,是他们三个一起用的。
“涟漪院要收拾出来?谁说的?”
秦兆寻正在药房里看着只只这些日子炼制的药丸儿,谁知一群婢女鱼贯而入,作势就要开始将药房中的药材往外搬。
秦兆寻眉头一皱,一问话,那些婢停下手中动作,为首的立刻道:“回二公子,是王妃的吩咐,说是要心儿姑娘住进来。”
秦兆寻嘴角溢出一声冷哼还不等开口,小黑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扭动着蛇身便要往那婢女身上爬。
那婢女脸色一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