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走。
秦寒因将连打哈欠困的不成样子的只只抱起来往揽月阁走。
“小团子,你可真是我们家的福星……”
只只已经睡着了,她含糊不清的“嗷”了一声。
秦寒因顿时笑了。
原是想要问问小团子是怎么让许昌联合自己瞎编的,但现在看来问不上了。
真是个活宝。
第二日,秦洛白和秦羡南规规矩矩站在桌前。
只只跟个老母亲似的语重心长对着他二人道:“三哥哥,小哥哥……你们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她忙着救人,他二人忙着背地里补刀。
哪儿有这样的?
秦羡南:“小崽崽,你这话说的,可是冤枉我了,给许昌补刀的事儿我没参与。”
“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出现在柴房中,而且那人还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秦羡南摸摸鼻尖儿:“是这样的……”
于是,他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了。
他原本心里憋着一口气,也是想要给许昌那小子一个教训。
可谁知有人比他更急。
柴房中的人捷足先登。
他去时许昌已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