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裹着纱帛的手摸摸秦寒因的脸,“大哥哥,只只没事哒,你不要因此迁怒小哥哥好吗?”
秦寒因心疼的抱着只只:“若不是他,你怎会受伤?”
“大哥哥,我和小哥哥之间的关系只只想自己去缓和,你别插手了,好吗?”
秦寒因盯着只只写满认真的小脸,片刻后点头。
他想到了那夜揽月阁中满地的毒物。
他不傻,自然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那夜他没让秦洛白好受,他该受的罪一样没少受。
但秦洛白那个臭小子就是这样,总是教不乖,他还是会这样做,哪怕知道自己事后会罚他。
或许只只说的有道理。
用过了午膳,眼看着日头偏西,渐进黄昏,只只便顺着梯子从墙头爬下来。
她走到了那棵大树下。
忠心守着的大黄听见动静立刻睁开眼,似乎是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它立刻摇着尾巴十分兴奋的凑到了只只面前。
只只顺着它,用小手揉着它的头。
她一仰头,瞧见秦洛白放松下来的表情又带了一丝警惕,少年穿着宝蓝色锦袍,脑后马尾高束。
他生的唇红齿白,若不是总露出可恶的表情,理当是个讨人喜爱的孩子。
但此刻,秦洛白紧抿着唇瓣,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