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如安眼神闪烁,似乎在回避着什么。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她走近。
“嗯?到底是听没听到?”他一抬手,紧紧地掐着如安的脖子。
被他这么一掐,如安喘不过气来,她憋得脸都通红了。
“你先放手,不放手我怎么说话啊?”如安拼命地摇着头,极力地解释着。
黑衣人眯着眼睛凶神恶煞地打量着她,似乎在警告她别再自己面前耍花招。
“说话。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手里的剑可是不长眼睛的。到时候伤了你可别怪我无情。”黑衣人谨慎地盯着如安,拿着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挑衅的口气逼得如安喘不过气来。
“小女子晚上的时候就闭门不出了。哪还有什么听到你们说的什么话呢?”如安双眸微微往下垂了垂,忽而灵机一动,急忙说着。
黑衣人犀利的眸子顺势从上往下讲她打量个彻底,脸上露出严重怀疑她的神色。
他再次把剑稍用力地往她脖子上压了压,愤怒地问道:“那你为何女扮男装?我看你是心虚了吧,才这么做。要不然正常人哪会像你这样?”
如安一听才缓过神来,自己原来是女扮男装。这下她心里更加
慌乱了。
“你要是实话实说我还可以考虑饶了你。”黑衣人见如安如此犹犹豫豫,不耐烦地继续逼问着。
“小女子自小家里就穷困潦倒,这不还得穿着父亲穿剩的唯一一件衣服。”如安随机应变,连忙作出一副委屈状解释道。
黑衣人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她简直是个神经病。但是却有些犹豫了,难道那晚那个人真的不是她?
“现在大侠这么逼问着小女子,小女子也只能忍痛把这件丑事揭开来给您笑话了。”如安注意到他似乎有一丝犹豫,便继续说着。
“你晚上都在家?真的不出门?”黑衣人继续打量着她。或许是她脸上的妆容变化了,黑衣人越是仔细看她越是觉得不像自己所要找的人。
“唉,我家里上有年迈的老父亲老母亲,下有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大白天里我和丈夫忙着赚钱,打理家里之事只能在晚上做了。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如安一边说着,一边挤着泪。她注意到黑衣人脸上的表情,似乎越来越不怀疑自己了。
“闭嘴。你家里怎么样这么样我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黑衣人一把抓住如安的衣襟,感觉自己似乎被洗
脑了,恼怒地再次恶狠狠地盯着她。
“大侠饶命啊。求你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不想死得太早,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吃饭了。”如安刻意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急忙喊饶道。
黑衣人有些相信她了。毕竟越看她的轮廓和行为举止,似乎与那天晚上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人。
“行了。你看看我手里这枚玉佩,你是否认得它?”黑衣人悬着玉佩,放在如安面前晃动了起来。
如安定睛一看,这枚玉佩不正是自己随身佩戴的吗?那可是自己娘亲临终前送给自己的啊,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它。
即使这枚玉佩对于她而言是多么地重要,但是此时她绝对不能够认领它。
“不是我的。穷人哪来这么贵重的玉佩啊。”如安咬了咬唇,急忙回答道。
黑衣人觉得应该不是她了,于是犹豫了片刻,准备放她走。
“别听信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此时忽然来了另一个黑衣人,他大声地阻止道。
黑衣人感到有些惊愕,便半信半疑地死死盯着如安看。
“你可别犯糊涂呀。那天我可是亲眼所见,看得一清二楚。她就是那天晚上偷听的人。”另一个黑衣
人恶狠狠地看着如安,没想到她竟然挺会编的,差点就要坏了他的好事。
“这么说肯定是她了。”黑衣人直接把玉佩摔落至地,一脸气愤地再次抬手掐住如安的脖子。
如安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拼命地挣扎着。
“你们怎么都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如安继续解释着。看着自己视为心肝宝贝的玉佩被摔得粉身碎骨,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极力地藏住了情绪。
“你们黑夜里又看不到人影。有可能真的不是我。”如安继续说着,试图力挽狂澜。
“愚蠢。”另一个黑衣人一听她这番话,不由得怒骂了起来。
“别狡辩了,再狡辩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黑衣人一脸坚定地说着。
如安知道此时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不会信任自己了。于是便没有再开口。
“说,你到底将听到话告诉谁了?”另一个黑衣人恶狠狠地逼问着如安。他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时刻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如安知道事情没有转机了,便只能打死也不承认她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发誓。”如安作出一副信誓
旦旦的模样说着。
黑衣人觉得不给她点苦头吃吃她是不会如实招来的,于是把她强行带到一个屋子里关起来就离开了。
“放我出去。你们太不可理喻了。救命啊,救命啊。”如安急忙扑到门上去,使劲地拉着门却发现门被锁着。现在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