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这番话后,如安被吓得不轻。难怪这件事调查起来这么棘手,原来背后还有不为人知的大人物在暗箱操作。
如安瘫坐在了地上,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思绪全然在方才他们交谈的话语上。
“不行,我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如安摇晃了头脑以保持清醒,自言自语了一番。
她本来想迈开脚步连夜赶回家里去告诉姬景时这件事,但是仔细一想,现在不如留下来查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或许能够顺藤摸瓜查到他们后面那个人。
于是她回到床上躺着,难抑心中凌乱的情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你说这个亓官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竟然能够动用这么多人去诋毁她。”另一个黑衣人想了想,不禁开口问道。
黑衣人寻思了一番,狭长的眸子落在另一个黑衣人的身上,用质疑的目光打量着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黑衣人用凌厉的眼神警告他不能够过多问题。
“你现在给我讲清楚了,日后我才有分寸,岂不是离成功更近了些。”另一个黑衣人嗤之以鼻,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
“看你是咱家兄弟
,告诉你也无妨。”黑衣人瞬间语气低了下来,打算拉拢他的心,悠悠地回答道。
“你说老大直接把她干死不就得了,还得兜这么大一个圈去诋毁她,就算是这样那个亓官苒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地。”另一个黑衣人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开口质问道。
“咳,要是能动手早动手了,若不是半途杀出个程咬金把那个女人给救走了,现在咱们也不用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黑衣人被另一个黑衣人说得站在同一战线上,不由得同仇敌忾地吐槽着背后的人了。
“姬景时那边可不是好对付的,话说亓官苒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咱们现在散布谣言就得赶紧。等钱一拿到手,就算姬景时替亓官苒洗白了,也不关咱的事了。”另一个黑衣人在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不由得美滋滋地脑补着。
“大人跟亓官苒誓不两立,早前在宫中就看她不惯了。咱们拿钱替别人消灾,就得好好干。别等亓官苒回了宫,到时候大人翻起脸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黑衣人怕另一个黑衣人有懈怠之心,急忙说道。
“这可就怨不得我们了。我手上那么多人手,
还怕她不成。”另一个黑衣人洋洋自得地说着。
“目光短浅,愚不可及。她跟杀手阁的人交情甚好,就凭你,也想与杀手阁做对?简直痴心妄想。”黑衣人怒目瞪着他,没有好脸色地呵斥道。
另一个黑衣人被他这番严重的语气给吓唬到了,霎时间低着头,想想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便没有再多言。
“还有,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赶紧动手,越快越好。记住另一点,必须赶快查出亓官苒的藏身之处,必要之时把这个女人给解决了。”黑衣人继续说道。
另一个黑衣人恍然大悟地说道:“诋毁她引起众怒,让皇上亲手废了她?大人这步棋妙啊。”
如安睡意全无,听到他们这番话,不由得心急如焚。
再细细一想,似乎他们口中的那个老大有些眉目了。仔细推敲一番,又是宫里的人,又与杀手阁有关联,如安把可信的人和没有嫌疑的人去掉后便剩下曼贵妃和其他几个嫔妃。而嫌疑最大的就只有曼贵妃。
如安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人肯定与曼贵妃挂上钩了。
想到这里,如安不由得生气地咬了咬唇。心里想着这个曼贵妃真是
歹毒至极,原来都是她在陷害着亓官苒,真是替亓官苒感到心疼。
“启禀皇上,奴婢有要事相报。”次日如安便秘密地回到了乡下与姬景时相见。
姬景时正在看着书,随后摆手屏退了所有下人。确认门外没有人偷听后,姬景时才示意如安往下说。
“昨夜如安在客栈歇脚,后来客栈来了两个黑衣人,奴婢听到他们讨论着如何加速散播谣言,让世人厌恶娘娘。”如安一口气将所有话说了出来。
“如安你别急,这事慢慢说。你可见着那些黑衣人的长相了?”姬景时眼神沉了沉,一副若有所思之状。
“没有,但是如安听到他们说陷害娘娘的幕后操纵者正是宫中之人。”如安缓了缓口气,压了压声音特意强调道。
“哦?此话怎讲?”姬景时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听着如安的分析。
“听说此人与娘娘势不两立,而且经常暗箱操作,利用杀手阁之人企图杀害娘娘。”如安抑制住怒气,继续说道:“但是他们现在不知道娘娘的藏身之处,便想出如此龌蹉之举诋毁娘娘以引起众怒要皇上废了娘娘之位。”
姬景时听罢,
生气得拍岸而起,“简直胡闹,当真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你可知他们口中宫中之人是何人?”
如安仔细一想,继续开口分析着,“一来此人在宫中常与娘娘作对。二来她又与杀手阁交情颇深。”
姬景时的思绪跟着如安的分析被带动起来,此时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曼贵妃。
“偶然一次,奴婢亲眼看见曼贵妃自如地进出杀手阁,而且皇上不在宫之时曼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