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亓官生心里觉得欣慰。于是便与三阳聊起西北旱灾的事情来了。
“我听说西北旱灾这件事似乎毫无进展。”亓官生开口道,他似乎想从三阳口中得到些信息,“而且没有人想去治理。”
说着说着,他的眼神不禁有些惋惜之色。三阳听罢,便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所以皇上这才命我来请亓官大人。”三阳微笑着说道。
忽然,三阳觉得后面似乎有辆马车在尾随,于是停止了交谈。
他掀开了车帘观察着那辆马车,更加确定它是在尾随自己了。于是便吹响了口哨,叫来了暗卫。
他使用暗号,让暗卫将设法那辆尾随的马车逼停。
驾马车之人似乎略懂武功,他并没有受到暗卫的干扰,继续往前行驶。
见此状,三阳只好亲自驾车,等来到胡同的拐弯处时,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马缰,从而极速刹住。
尾随的马车终于被迫停了下来。紧接着,暗卫纷纷将马车包围住,拿出剑指着马车,纷纷吆喝着让马车里面的人出来。
三阳下了马车,谨慎地往那辆尾随马车走近。
驾车的车夫往里探了探头,小声朝亓官夫
人说着:“夫人,我们被发现了。现在怎么办。”
亓官夫人心里百般焦急和无助,她吓得哆哆嗦嗦,连忙说着:“真是没用的东西。”
暗卫见他们如此踌躇不定,于是再次举着剑吆喝着里面究竟是何人,尾随御车有何意图。
亓官夫人只好厚着脸皮,十分尴尬地从马车里走出来。
“哎呀,官爷爷饶命啊。民女根本就没有什么意图,只是刚好驾着车在你们后面罢了。”亓官夫人吓得不轻,赶紧听从命令狼狈求饶。
暗卫见她没有说真话,便继续拿着剑指着她:“说不说。谁派你来的。”
看着暗卫那把利刃,亓官夫人吓得结巴了。她吞吞吐吐,硬是组织不了语言。
只是一个劲地求饶,她害怕极了。在她眼里,这些官大爷可是得罪不起的。
“别怕,抬起头来。”三阳将剑收回剑鞘,谨慎地朝她走近。似乎觉得她有些眼熟,便开口道。
亓官夫人继续低着头,她生怕自己被认出,简直丢死人。于是她不肯抬头,就那么一直磕头求饶。
三阳走近一看,发现原来是亓官夫人,便放松了警惕。于是他示意暗卫将剑收了起来。
“亓官夫人,别紧张,看看我是谁。”三阳开口安慰道。他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亓官夫人尴尬地抬头随意看了他一眼,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亓官大人,亓官夫人是来找你的。”三阳清了清嗓子,将马车上的亓官生叫了下来。
刚才那么一折腾,亓官生还以为自己遇到刺客了,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老婆。这下他的脸色立刻从畏惧之色变为愤怒。
他踉踉跄跄地下了马车,走近亓官夫人。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不禁对着她摇了摇头。
“你这妇人,为何要尾随着我们啊?你说你正经事不干,天天闲着干这种事。”亓官生生气地指了指亓官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亓官夫人被他这么一说反而觉得十分委屈。她怎甘就此在众人面前被他这么指责,于是她坐正了身子,气呼呼地准备反驳亓官生。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奇怪了,这么怕我尾随你啊?说说啊,你是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这么怕我?”亓官夫人心里更加认为他是要去烟花之地,顿时怒不可遏。
亓官生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更加堵了。整天在
家被她烦就够了,现在还要在外人面前这么闹,真当他什么东西啊。
“我做见不得人的事?你说话还是注意点好。万一被圣上听到你可就小命不保了。”亓官生气得手指一直颤抖着。
而且不管他怎么解释,亓官夫人就是不信任他。经过方才那几句口角,现在他们的误会似乎就更深了。
“亓官夫人,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亓官大人真的是奉旨入宫的。”三阳见状,也不好眼巴巴地看着他俩争吵,于是便开口劝道。
亓官夫人眼下正处于愤怒之中,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下这些东西。
“亓官生,算老娘瞎了眼,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变了心流连花丛,还死不承认。”亓官夫人气急败坏,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斥骂着亓官生。
亓官生本来就是奉旨入宫,现在她不但不听他的解释,反而越闹越烈,这让他心里无比难受。
“流连花丛?老子要是是这么一个人你早就不在亓官府待着了。”亓官生拉起亓官夫人的手一甩,似乎在发泄着她对自己不信任的怒气。
亓官夫人抬手指着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动手动脚了。眼泪止不
住地往下流淌着。
她觉得今天自己丑态百露,既然亓官生如此不义,那么她也顾不了什么了,她要豁出去与他理一理真理。
两个人在那争吵了一番。三阳一声大吼才让他们中止了争吵。
“亓官夫人,我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如果你信任我那么请随我入宫一见究竟便是了。